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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鴿莫名的有些心虛:「我就走走腎,有沒想走心。」
「大姐們,靈紳珠寶聽說過嗎?據說祖上從明末開始就是開首飾鋪子的,翁家保險櫃裡,可有不少有市無價的老物件。咱們就說翁大少本人吧,那也是國際上頗有名氣的新生代珠寶鑑定設計師。」翁涵簫這些年在國外留學,學的就是珠寶鑑定設計,在珠寶界也是頗有臉面的人。
「他,這麼優秀嗎?」白鴿更心虛了,突然覺得,好像自己確實不虧啊。
莊夢蝶點點頭:「嗯,而且翁家自己在緬甸非洲都有礦,所以說,翁涵簫除了太花花,沒什麼毛病。」
「被你這麼一說,翁大少還挺不錯的呢。」孫雯雯也跟著點頭,一臉可惜了的表情。
來迴路上,花的時間不多,所以她們三個到別墅的時候,三個男人還一人端著個盆兒,腦門上都冒著汗,帶著一次性手套,踩著□□,在那兒小心翼翼的摘桂花。
其實直接在桂樹下鋪上紙,用竿子把桂花打下來是最方便的,但那樣桂花裡就會有很多雜質,莊夢蝶不喜歡,所以每年摘桂花都是個大夥兒。
「回來了?」藤允嘉和妻子雁群也到了,正在院子裡擺弄燒烤要用的物件,看到妹妹回來,連忙過去拿東西。
「嘉哥,嫂子。」三個姑娘看到人,規規矩矩的打招呼。
藤允嘉眼睛一眨,點點頭:「乖,累了吧,休息會兒吧,我和你嫂子洗菜,我買了冷飲,在冰箱裡放著,喝去吧。」
「謝謝嘉哥和嫂子。」
雖然沒走幾步路,但是被藤允嘉這麼一說,三人還真就感覺有點累了,興高采烈的去冰箱裡把冷飲拿出來,坐在院裡的藤椅鞦韆上看著三個男人忙活,心情特別舒爽。
看著季小老闆穿著件霧霾灰的假兩件長袖t恤,額頭微微冒著汗,表情認真的摘著桂花,莊夢蝶從藤椅上站起來,捧著冷飲過去,仰頭,舉起手上的飲料:「你渴不渴?」
看姑娘心疼自己,季言深心裡甜滋兒的,從□□上下來,探頭讓姑娘幫自己擦掉臉上的汗:「渴。」
不過是饑渴的渴。
就著姑娘喝過的習慣,季言深滋滋兩下,冷飲就見了底,看來是真渴壞了:「好喝。」
「咦」另外兩個單身漢,發出了被害狗子最後的噓聲,表示自己的羨慕嫉妒和不滿。
莊夢蝶還是臉皮不夠厚,也不知道是曬得還是羞的,白嫩的臉蛋上蒙上醺紅。
「幹啥呢,幹啥呢,羨慕自己找一個去。」不同於姑娘,季言深臉皮可夠厚,直接挑釁的摟著姑娘在她醺紅的臉蛋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
莊夢蝶表情嬌羞的直接給他胸口上來了一拳,季言深手一嘚瑟,辛苦半天摘得桂花差點翻了。
忙活一通,已經十二點多,除了僅剩半條命的許清淮,大夥兒誰也沒閒著,肚子都餓的咕咕叫,索性收了裝備,把牛肉烤上。
因為不想穿串,所以三姑娘去採購的時候,買的都是醃製好的肉製品和海鮮,幾人圍著燒烤桌,聽著牛排滋滋響,發出一陣陣誘人的香味兒,一個個嘴巴里口水瘋狂分泌。
「我去叫許清淮下來吃飯。」孫雯雯吞了吞口水,然後站起身,往屋裡走。
許清淮是真的累壞了,睡著了跟死了似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孫雯雯蹲在床邊,看著他被睫毛投下的陰影,顯得顏色更甚的黑眼圈,伸手探了探,感覺得一陣熱氣噴灑在手上,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沒猝死。
「許清淮,醒醒,吃午飯了。」看著許清淮沉睡的臉蛋,不得不承認,這男人長得挺帥,模樣周正,關鍵是因為職業原因,氣質出類拔萃,一身正氣,沒點耐力的,看著容易腿軟走不動路。
於是,孫雯雯使壞,撅著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