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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不可怕,我就盼著他能出來和我說說話。可是太安靜了,什麼都沒有。”
“沒有任何人相信我,爸爸是被人害死的,連媽媽也不信。”
“我給你打過無數的電話,沒有人接,直到它變成空號。”
“我沒有寫過任何便條還有信給你。”
“你母親找我,她說得很對,我們的未來不會重疊。”
“和你分手的那天,我在小坡上,坐了一夜。”
“我回不了一中,也去不了M大,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人生徹底結束了。”
“那天學校的頒獎典禮,我去了,你離開的那天,我也去了機場。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
“我割過腕,很淺。可能是我太怕死了,又把自己給救了。”
……
這些話,句句穿耳魔音,似把把利劍,戳穿他堅硬的心。
藉著微弱的壁燈,他輕輕地握起她擱在他身上的手,一隻手一隻手地檢視。她的左手腕上戴著表,被他輕輕地摘下,一條猙獰顯目橫亙手腕的長痕,在深沉如晦的夜裡,灼傷了他的眼。
她騙了他:這條痕,其實一點都不淺。
應宸澤重新給她戴上表,躺在她的身側,將她攬緊。
註定一夜無眠。
隔日,不論是公司的董事會,還是宣傳部策劃部,關於“缺陷”的廣告文案策劃,全部順利透過。
“缺陷”並非大家之作,不過是出自郝傾城這個初出茅廬的無名小輩。批次銷售的大膽想法,起初確實引起了不少公司高層的反對。應總竟親自為“缺陷”撰寫分析報告,生產、加工、銷售方方面面都分析得鉅細無遺,堪稱完美。
哪怕其中存在一分風險,他也撰想出十分的補救措施。
不少對此方案持搖頭態度的董事,到最後,也微笑著點頭。
這是應氏創立以來在珠寶界的第一次嶄新嘗試,哪個環節稍有差池,跌進去的則是整個應氏的信譽。同行企業中,有因此方案眼紅的,也有等著看笑話的。
最忐忑的,就屬郝傾城了。
三天後,“缺陷”投入生產。
同日,“缺陷”的廣告也開始進行拍攝。
拍攝的前一天下午,她接到葉習影的電話,在電話裡,都隱約可聞她的怒氣:“郝傾城,我們有必要談談,出來見個面吧。”
安靜優雅的咖啡廳裡,鋼琴聲婉轉飄揚,處處沁透著濃郁的咖啡香氣。靠窗的一隅,兩個女人相對而坐,沒有誰看誰順眼。目光交接的空氣處,混雜著郝傾城刻骨的痛恨,和葉習影入髓的敵意。
四年前,在葉習影家那棟複式的小洋房前,他們也有一次這樣的正面交鋒。
穿著,財力,權勢,相較她而言,郝傾城從來都是先天不足。論氣勢,卻從未被她比下去半分。
這一次,一如既往。
郝傾城從內到外,都是平靜的。她相信,報應自來,命運不會永遠待她不公。天平的一端總有一天會傾向她,還她一個公道。
葉習影這一回似乎很沉不住氣,一坐下,嘴角就彎彎地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郝傾城,你的伎倆就這麼拙劣嗎?對我的不滿無處可發洩,就在廣告上做文章。你是認準了我不會拒絕阿澤,還是在我面前炫耀他對你的百依百順?”
“廣告?”郝傾城嗤笑了一聲,“只有拙劣的人,才會把別人的成果當做對自己的報復。‘缺陷’的廣告文案策劃,我沒有摻雜半點個人情緒,完全遵循著‘缺陷’的創作理念。你愛拍就拍,不愛拍也沒人求著。”
“你相不相信,我還真是被別人求著來拍的。你以為你的方案那麼容易過董事會那一關,處處要壓低成本。如果不是看阿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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