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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起案子是怎麼回事有點數了吧。後來任保興臨死前把你們都叫到他的病房去了，跟你們說話的時候還把他兒子給支開了。你們有什麼話非要背著他兒子說的，是不是任保興臨死之前囑咐你們繼續對那件事保密?&rdo;

張文平哆嗦得更厲害了，李原說：&ldo;這兩天我找了張鳳、你和黎萬有，張鳳一臉的無所謂，你就跟我這兒打哈哈，那個黎萬有就裝病。恐怕你們當初在任保興面前都做了保證了吧，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是不是?&rdo;

張文平終於輕輕&ldo;嗯&rdo;了一聲，李原聽出他的聲音裡有一絲哭音：&ldo;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又過了半晌，張文平終於輕輕嘆了口氣：&ldo;你們，都查清楚了?&rdo;

李原&ldo;嗯&rdo;了一聲：&ldo;查清楚了，現在我們就想聽你說說，張鳳為什麼要投毒，你們又為什麼要包庇她。&rdo;

張文平說：&ldo;張鳳的兒子很早就死了，你們知道吧?&rdo;

李原說：&ldo;倒是聽說過有這麼一回事，怎麼，有什麼聯絡?&rdo;

張文平說：&ldo;九八年的時候，張鳳的兒子病得特別重，是尿毒症，聽說只能換腎，好像得不少錢。張鳳當時東拼西湊，也湊不上給她兒子換腎的錢。她可能也是急得沒辦法了，就開始打食堂的主意了。一開始我們也不知道這些事，但是後來，郝偉龍挨個找我們問食堂是怎麼回事，我們才知道可能是有什麼毛病在裡面。郝偉龍一說，我們也覺得奇怪，菜是越買越便宜，食堂的開銷卻一個月比一個月高。&rdo;

李原說：&ldo;張鳳做花帳了?&rdo;

張文平&ldo;嗯&rdo;了一聲：&ldo;應該是，因為我是做米飯饅頭的，郝偉龍就讓我把每天用了多少大米和麵粉記下來，每個星期給他報一次，當然這些都是偷偷乾的。&rdo;

李原說：&ldo;那任保興和黎萬有也要幹這種事情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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