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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缺點。損席惜之的同時,把陛下也給得罪了。
而且其中有許多缺點,都不成立。
試問,有誰聽見自家孩子被罵了,還高興得起來?沒罵回去,那還算講道理的。
“林恩,宣趙飛易來盤龍殿。”安弘寒連名帶姓的說道。
席惜之望著自己的手心,有點尷尬的說道:“你想為我報仇?可是趙太傅教訓我,也是常理。”
最開始確實是她擾亂課堂,而後也真真切切說了謊。
安弘寒可不這麼認為,“凡是朕的東西,除了朕,其他人皆不可碰,更別說打。”
握住席惜之嫩嫩的小手,安弘寒拿過傷藥,為她塗抹。看著一道道傷痕,印在她的手心,安弘寒更加氣憤。
找了一塊絲帕為席惜之簡單的包紮,安弘寒極為認真的看著席惜之的傷勢。
這種小傷,通常隔不了幾日就會自動消失。
可是再小的傷,出現在席惜之身上,安弘寒都難以抑制怒火的燃燒。
“趙飛易倒是下得了狠手,朕的人也敢動。”
安弘寒所說的每一句,總是引人遐想。
周圍的那群宮女太監,早就不知道想到哪個地方去了。朕的人……究竟是什麼人?
席惜之收攏手掌,儘管不把傷勢露給安弘寒看。肚子咕嚕的響起,席惜之抬起另外一隻手握住筷子。剛提起來,伸出去夾菜,兩隻筷子就從席惜之的指縫滑落。普通人很少使用左手,所以夾菜的時候,總歸不方便。
看出小孩餓了,安弘寒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後拿起兩支筷子,挑完魚刺後,將魚肉送到席惜之嘴邊,“吃。”
安弘寒雖然是出於好意的喂菜,可是那一臉的氣勢和威壓,倒像在逼席惜之吃毒藥一般。
席惜之實在饞得受不了,張開嘴,就含住魚肉,咀嚼了兩下,覺得還不夠,“還要。”
享受著來自安弘寒的服侍,某個小孩眯起了眼睛。這副神態與她還是小貂的時候,頗為相似,看得安弘寒內心晃悠。
眾人看著陛下‘賢惠’的這一面,恨不得揉揉眼睛,瞧瞧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
席惜之並沒有想那麼多,只顧著吃魚,那酥嫩可口的鳳金鱗魚,早就虜獲了某隻動物的胃口。
“陛下,趙太傅到了。”林恩邁著步子走進來,後面跟著已暮暮垂老矣的趙太傅。
趙飛易一臉慌張,一路上想過許多對策,無非是怎麼要逃脫自己的罪責。可是當他剛踏進盤龍殿,就看見向來對誰都冷著臉的陛下,竟然拿著筷子為那小孩餵食。
倘若這一幕傳出去,恐怕沒幾個會相信。可是這樣的事情,確確實實發生了。
趙飛易愣了許久,直到安弘寒大叱一聲:“見了朕不行禮,莫非趙太傅也把所學的詩書禮儀丟了?”
安弘寒這話帶著明顯的刁難,那一雙猶如雄鷹般犀利的眼神,更是讓人看了,就生膽怯。
趙飛易雙膝跪地,四肢匍匐。“叩見陛下,剛才是微臣一時分神,求陛下饒恕。”
趙飛易在皇宮中教書多年,多少見識過大風大浪。第一次看就陛下如此寵愛一個孩子,除了驚訝之之餘,全是擔心害怕。
今日那小女孩離開的時候,趙飛易就知道自己捅婁子了!
瞧瞧剛才那一幕,陛下多麼‘柔情似水’!能夠讓堂堂一代帝王親自餵食,那樣子的身份怎麼會低?心中更加堅信這孩子肯定是陛下所出。
安弘寒彷彿沒有看見他的慌張,問道:“趙太傅可知朕找你,所為何事?”
席惜之吃完了整條鳳金鱗魚,左手又拿了一塊糕點,往嘴裡塞,當做飯後甜點。
手心是疼,不過席惜之並沒有真正的生氣。因為以前師傅常說,嚴師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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