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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如此狼狽的溫語唐言即使有再多的氣也發不出來。
唐言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來到溫語面前,蹲下身體看向溫語。
「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離席的,可是蘇瑾……蘇瑾他自殺了,我不能丟下他不管,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溫語無聲的哭泣著,腦袋一直搖晃著,聲音因為哭泣而說話斷斷續續的。
唐言溫柔的摸了摸溫語的頭髮,輕輕的摸了摸溫語紅腫的臉頰「沒事,走,哥哥帶你回家」
「可是,哥哥,蘇瑾他……他還在搶救,我不想蘇瑾有事」溫語似乎不想回去,想在這等蘇瑾的訊息。
「乖,聽話小朋友,蘇瑾這哥哥會安排,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家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相信哥哥,蘇瑾會沒事的」
聽了唐言的話原本抗拒回去的溫語不在反抗任由著唐言抱著她朝醫院外面走去,溫語靜靜的把腦袋埋在唐言懷裡,安靜的聽著唐言的心跳。
一路上溫語都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哭泣,一直像個提線木偶般任由著唐言抱她回家,唐言沒有直接帶溫語回唐家,而是帶到了和溫語自己的小窩一個小區,但是不是一棟樓,唐言婚前怕溫語不習慣住唐家,怕溫語不習慣突然多出的父母,所以和自己母親商量了在外面買一套婚房。
唐言首選的就是這個小區,並不是因為這個小區很好,而是離溫語的小窩近,要是那丫頭不習慣換了地方,還可以回到自己的家。
唐言選的戶型也是三居室的,有個大大的露天陽臺,種滿了溫語喜歡的白色玫瑰,裝飾以白色為主調,看著簡簡單單。
唐言把溫語抱會家裡給溫語準備好洗漱用品,溫語乖乖的去了浴室,一切都那麼順從。
在浴室裡溫語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瞬間蒙圈了,她該怎麼辦,她竟然結婚了,是不是不能一個人睡覺了,心裡尷尬不堪。
一直在浴室磨了一個多小時還不打算出去,唐言溫柔的聲音響起。
「小朋友,你不出來我都以為你已經熟了」
溫語只好硬著頭皮出來浴室,臉上寫滿了我很尷尬。
唐言看到溫語一臉的尷尬有些失笑,把溫語拉到臥室「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要想,蘇瑾那哥哥會安排,哥哥就在隔壁,有什麼事叫哥哥」
溫語乖乖的點了點頭把被子蓋住自己頭不敢去看唐言。
唐言關上燈出去了。
待唐言出去溫語才探出腦袋怔怔的望著天花板,今天發生了太多太多。
……
從那之後溫語再也沒有見過蘇瑾,她每天都會去醫院,但是都被蘇母拒之門外,都是裴伊給她說蘇瑾脫離了生命危險,叫她安心,直到後來的某一天蘇瑾出國了,被他母親送去了國外治療,溫語至始至終沒有看見蘇瑾一眼。
從新婚夜那天起唐言每天晚上都會把溫語哄睡著然後再回到旁邊的次臥,從結婚以來唐言就沒有留宿過婚房。
每天都會給溫語做早餐,晚上也會陪溫語吃晚餐,讓溫語感覺到了家的味道。
溫語也找了一個攝影師的工作,生活不在那麼枯燥,只是和唐言的關係似乎一直處於相敬如賓的狀態。
時薏去世
婚後沒多久溫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溫宏儒去世了,在一個有太陽的午後安詳的躺在病床上閉著雙眼,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從溫宏儒去世到下葬溫語沒有哭也沒有鬧,更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一個人呆呆的抱著溫宏儒的遺照跪在靈位前。
溫宏儒下葬這一天,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葬禮並不是很隆重,但是水城有頭有臉的都來了,直至溫宏儒葬禮舉行完畢,賓客都走了溫語還是定定的站在原地盯著溫宏儒的墓碑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