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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以外,還應邀客串演些對口詞或者跳個舞什麼的,編導們都誇我颱風很好。1969年3月,中國和蘇聯在黑龍江珍寶島打了一仗,毛主席號召:“要準備打仗!”我們就排了個節目叫《珍寶島》,編舞時需要一個衝鋒的場面,我就設計了一個搭人梯的場景。搭人梯的時候,我自告奮勇蹲在第一個,衝鋒的“戰士”第一腳先踏在我的肩背上,然後再衝上其他人的肩膀排成的人梯。一開始,他們都不敢上,怕把我踏壞了,我就鼓勵他們:“別怕!衝!我是練武之人呀!四川話講,我這叫‘瘦是瘦,有肌肉!虛是虛,有幹筋兒!’。”我給大家“提虛勁兒”。很快,衝鋒號一響,“戰士們”就都能衝過去了。當時,我們這六個小夥子搭的人梯還挺壯觀的。 電子書 分享網站
⒎ 相濡以沫的日子(17)
我們的節目在匯演時很受歡迎。
“一巴掌煳在大腚上!”
1970年雲南西雙版納的農場改成軍墾農場,俗稱兵團,正式名稱叫中國人民解放軍雲南生產建設兵團第一師,師部在景洪。我們東風農場改為二團,團部在大勐龍。前哨五隊改成中國人民解放軍雲南生產建設兵團一師二團五營五連。與此同時派來了很多現役軍官來當連長或指導員,農場原來的幹部的銜頭前面都要加上“代理”兩個字。這些現役軍人來自支援越戰的戰場上。他們在越南、寮國、柬埔寨、胡志明小道等戰場上,已久經沙場了,個個都身經百戰。
部隊比較看重出身,就讓我當了代理排長,張裕豪因為出身的原因,就讓他當代理副排長。這讓他很苦悶,晚上我們倆一起抽菸聊天時,我經常安慰他。
不久,團里布置各營宣傳隊排練樣板戲了,我跟“瞎子”商量決定演《智取威虎山》,我自告奮勇演楊子榮。其實,那時我還沒有看過《智取威虎山》,對京劇我連一句也不會唱。不過,我跟著“瞎子”學會了“提虛勁兒”。正好當時,《智取威虎山》影片在大勐龍連放了三場,放映點相隔差不多有10公里,我們就找了輛手扶拖拉機,幾個人通宵達旦地追著看。我把場景排程、形體動作以及服裝道具都牢牢地記住在腦子裡。
看完電影之後,我們首先要“招兵買馬”:先把六隊的幾個北京知青都叫來了,讓曾塞外演座山雕,他把頭髮一剃,光頭頂上還鼓起一道墚,大嘴巴一張,鼓眼睛一轉,活脫脫的一個老土匪;有長得漂亮的,比如像安弟和昆明知青李德立、餘建新,就演解放軍戰士;有長成馬臉的趙剛、水蛇腰的肖炳南就演八大金剛;張瞎子演八大金剛的頭兒;演少劍波的是吹小號的杜志強,他濃眉大眼,身材魁梧,在北京練過摔跤,雖然有時會唱走調,但是形象好極了;演小常寶的是上海知青姓張,她的嗓子很脆,在上海就上過舞臺;演大山叔的是“老四川”陳啟鵬,他雖然瘦了點,斯文了點,但演老頭兒還挺像的;演土匪欒平的是“老四川”潘建華,外號叫“潘駝背兒”,其實他的背並不駝,只因為太像電影《抓壯丁》裡的潘駝背兒了,一笑起來,兩顆虎牙呲出來,比哭還難看;我們拉京胡、二胡和彈的都是昆明知青,有個叫戴星崇的,還有一個叫何中華;我們的編舞是四川老知青陳錦鈾和小昆明張德芳等,他們負責舞臺排程;服裝道具由北京女知青張俊嫻和小昆明趙森負責。
張瞎子還到團裡要求,把我們看中的其他演不了整出樣板戲的營宣傳隊的文藝骨幹給調過來。首先就是我們隊吹黑管的餘志強他哥餘志剛,他們哥兒倆從小就學小提琴,餘志剛作曲配器都很棒,就負責樂隊指揮。他來了以後不久,《智取威虎山》的總譜就被他琢磨出來了。因為我的嗓子唱不了原調那麼高,他還把總譜降了兩個調。有個小提琴拉得特別棒的上海知青叫華天礽,來自上海音樂學院附中,他擔綱我們的首席小提琴;上海知青李突隆吹的笛子是可以表演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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