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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摸著鬍子思索了一番,抬手寫了一個藥方交與徐知誥道:“餘毒倒是不多了。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只需按照這個方子好好調養便可。”徐知誥看了看,方子上都是些排毒,滋補的藥物,便命人去抓藥。吃過飯,王雨蘭帶著人走了。
王雨蘭走到僻靜無人之處才停下,屏退左右,問大夫道:“怎麼樣?”大夫說:“此人為女子無疑。只是脈象奇怪,與常人有些不同。大概是中毒後有些紊亂。”王雨蘭咬著牙冷笑說:“好啊,我還當是徐知誥喜好男風,原來宋金根本就是個女子。他們騙的我好苦啊。難怪誥對她與別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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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傍晚時,徐知誥忽然被王戎請到後衙去了。徐知誥交代花芊先回府。花芊見天色還早,便一人跑到升州的大街上閒逛。忽然見到前面有一個老太太的掏出錢袋買東西時,旁邊忽然竄出一個人搶了老太太的東西便跑。那名老太太立刻大聲哭號起來。花芊立刻拔腿便追。那人在人群中左鑽右竄,花芊追的很是辛苦。花芊一看對方也是個行家,跑得也很快伸手靈活,和她訓練計程車兵不相上下。花芊好勝心頓起,卯足了力氣一定要追到他。那個人一晃閃進了一個小院子。花芊立刻跟著進去。那人在曲折狹窄的巷子裡轉來轉去,巷子越走越安靜越走越偏僻,最後在一個拐角一晃,不見了人。花芊站在那個拐角懊惱的撓頭,忽然嘴被一塊布矇住,她聞見了一股奇異的香味,然後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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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誥到了王戎府上,原來是王戎找他商議婚事,說是1個月重陽之後元宵之後便成婚。王雨蘭也坐在旁邊,紅著臉滿臉欣喜的聽著。徐知誥神色平靜,無驚無喜,只是應承著王戎。王戎知他平日便是如此,無大喜五大悲,完事都是這般沉穩鎮定,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徐知誥忽然覺得心神不寧。他側頭暗自細想,花芊有人跟著,應該沒事。自己無端端的為何這麼不安。匆忙從刺史府上回來,回到自己府上,看見花芊房中無人。徐知誥站在院子中,跟著花芊的暗衛忽然落在他面前,將今日花芊追一個強人,消失在小巷中。他們立刻將附近的小巷搜了個遍。花芊和那匪徒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了蹤影。徐知誥細細想來今日的一切,轉頭低聲吩咐說:“召集所有的人去找,暗暗的找不要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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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芊從昏迷中甦醒,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嘴裡還塞了東西,靠在牆角坐著。兩個滿臉胡茬的大漢在打量著她。花芊一驚,往後一縮。那兩個人低聲嘀咕著。這時門一開,花芊伸頭一看,一個嘴角長痣的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扭著腰肢走了進來。她看著那兩個大漢尖這嗓子說:“聽說你們兩個有好貨,我來看看。”那兩人指了指花芊。那個女人走過來,渾身的香粉味刺得花芊呼吸一窒。那個女人捏著花芊的臉,像是看騾馬一般,這捏捏那摸摸。花芊一邊瞪大了眼睛一邊躲著。那個女人撅著嘴搖了搖頭,說:“面板還好,年齡也合適,就是長得太…。。”花芊眼睛瞪得更大,憤怒的看著那個女人,想:“竟敢說我長得醜,等我一掙脫著繩子,我就抓你個滿臉花。”那女人看著花芊又搖了搖頭說:“嘖嘖,這脾氣,也不大好。鐵定賣不了好價錢。”花芊此時才明白,原來自己被人販子捉了。她“嗚嗚”的叫了起來。那三人不再理她,討價還價,最後以10兩銀子的價格成交。花芊一聽,差點沒有哭出來。這也太傷人了,錢來酒店的一隻烤乳豬都要15兩銀子,原來自己悲催地連一隻烤乳豬都比不上。
花芊被那個女人給矇住眼睛,又帶了出來。她被推著走了一段,感覺自己被拉著上樓,扶到房間裡,在床上坐下,然後門被關上。房中安靜了下來,花芊豎起了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這裡似是就在大街邊上,不遠處小販叫賣的聲音清晰可聞,只是這房間中分外的安靜,靜的花芊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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