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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我參觀了位於&ldo;農民間&rdo;上面的玻璃房,這個房間連同車庫和平臺都是由慕尼黑的建築師諾伊邁爾設計的。她告訴我,玻璃房裡是用餐的地方。在我逗留期間,我才發現勞巴爾女士是一位相當細心的家庭主婦和出色的廚師。直到那時,我才知道蘋果炸餅是一種真正的美味佳餚。
參觀完玻璃房之後她又帶我到了平臺上,讓我觀賞一下貝希特斯加登的風光,它的左側延伸到遠方的山谷裡,右側是薩爾茨堡的大片田野,環繞在左右兩側的瓦茨曼山峰,鱗次櫛比,和那大片的石林及山下的古老建築交織成為一幅美麗迷人的圖畫。整潔的道路連線著平臺和房子左側的草坪,在南面山坡上過去曾是一個石頭公園,園內的小路縱
北面懸崖峭壁的腳下有一堵通往山坡的扶牆,裡面是一座又長又矮的木製建築,經過大自然的沖刷,它已變了顏色,房前是一條延伸的木製長廊,整個建築給人以輕鬆舒適的感覺。在被圓形的柱子隔斷開的帶欄杆的陽臺上面,長滿了盛開的紅色天竺葵,在南面那種深沉的山區景觀的襯託之下,它們顯得那麼迷人,那麼富有生命力。
這幢木製平房在瓦亨費爾德之家右側,共有五個房間,一間十分簡陋的辦公室,幾間客房和一間供元首護衛隊使用的大臥室。後來,有兩間房改作牙科醫生布拉施克的醫療室。1933年夏天我第一次被召到山上來時,所有的客人都住在附近上薩爾茨堡的膳宿公寓裡。
這座長方形的木結構的房子左側是所謂的副官房,正面狹窄的樓梯與兩個小房間相通,這裡就是值班副官們的臥室和辦公室,還帶一個浴室。電話總機設在底層。
太陽落山時,我和勞巴爾女士站在平臺上,望著通向房子這邊的道路,等待著人們郊遊歸來。玻璃房內發出了輕輕的聲音。身著民族服裝的女傭人正在準備晚餐。這時幾輛車向山上開來。霎時間小房子裡充滿了歸來的人們的聲音,不一會希特勒與所有的來賓都聚集在玻璃房裡。
勞巴爾女士和她弟弟分坐在桌子的兩端,來賓們隨便坐。
來這裡就餐的有希特勒的攝影師海團裡希&iddot;霍夫曼和夫人埃納女士,多年跟隨他的司機、黨衛軍分隊長尤里烏斯&iddot;施雷克和他的女朋友,國家新聞局長奧託。迪特里希博士和夫人,尤里烏斯&iddot;紹布、愛娃&iddot;布勞恩和安妮&iddot;雷博恩。
人們當時稱安妮&iddot;雷博恩為&ldo;小雷&rdo;,有關她的情況我還想講一下。她在1924年曾榮獲德國游泳冠軍。當那些與希特勒在蘭德貝格一起坐過牢的追隨者們看到《柏林畫報》的封面刊出她的照片時,精神振奮,希特勒的司機還寫信向安妮&iddot;雷博恩表示祝賀。後來他們又在外面見過一次面,這次希特勒也在場。1925年聖誕節時,希特勒曾把他的精裝本著作《我的奮鬥》一書贈給她,並且還題了詞:&ldo;安妮&iddot;雷博恩小姐,謹致真誠的敬意。&rdo;同時,他向她表示,如果她來巴伐利亞,一定要到他那兒去。她的確這樣做了。
1933年7月,她與未婚夫卡爾&iddot;勃蘭特大夫駕駛著他們那輛小型紅色賓士汽車在德國旅行途中,到過希特勒那裡。希特勒邀請他們兩位到山上,作為他的客人把他們安排在一家膳衡公寓裡住了幾天。晚飯和午飯都聚在瓦事費爾德之家吃。
有一天下午電話總機傳來了壞訊息,首席副宮布呂克納和他的女友索非&iddot;施托克在賴特出了車禍,他身受重傷,被送進特勞思施泰因醫院。起因是威廉&iddot;布呂克納駕駛著汽車睡著了,而後撞到了一堆木頭上。萬幸的是,卡爾&iddot;勃蘭特大夫正好在場,車禍一發生,他便鎮靜而又細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