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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林茨我們到了維也納,下榻在帝國飯店。希特勒沒住總統間,而僅用它來辦公。他自己住在樓上二層的小套間裡。這個套間是以申布倫巴羅克藝術形式佈置起來的,室內擺滿了童話般美麗的鮮花。
最美麗的花束連續不斷地為希特勒送到飯店裡來,這些都是典型的&ldo;維也納花束&rdo;,是用白丁香和紅玫瑰紮起來的。另外還送來了珍貴的蘭科。簡直是美麗極了。由於蘭科可以儲存,達拉和我只收下了這種稀罕的花,出發時我們把這些花都擺放在汽車裡,這樣一來,汽車裡就成了花海。
飯店的門前站滿了成千上萬的維也納人,他們不知疲倦地呼喊著希特勒的名字,要他出來對他們講話。我們在該飯店逗留的第二天,因尼策爾紅衣主教拜訪了希特勒。無疑,這次見面給希特勒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後來在喝茶聊天時他經常回憶起這次見面時的情景。
回到柏林時,居民的歡呼聲震耳欲聾。威廉廣場上所有的樹。直到最頂端的樹杈上都被希特勒青年佔滿了,希特勒驅車走過來,他們揮舞著彩旗,歡聲雷動。對我來講,當時的這一切簡直令人傾倒。這樣的歡迎場面在1938年、1939年,希特勒先後從義大利和布拉格訪問歸來時,以及後來在他達到權力的頂峰時刻,遠徵波蘭和法國歸來肘,都曾出現過。
1938年3月2日至9日,希特勒訪問義大利時,我是乘元首專車同行的唯一女秘書。我的同事約翰娜&iddot;沃爾夫在羅馬之行期間乘的是赫斯的專車,她曾臨時在他的參謀部裡工作過。比我年輕的同事格爾達&iddot;達拉諾夫斯基是乘飛機後去的。約翰娜&iddot;沃爾夫和我都住在義大利皇宮內的高貴房間裡。這些房間位於宮殿的底層和二層之間,顯然是為服務人員準備的。我記得,窗子是半圓形的,用木撐子做成的。窗子的位置離地板不算高。照料我們的是一位身著黑色服裝的胖夫人。她見了我們總愛行屈膝禮,她的主要任務是負責照顧我們的生活。她做的油拌蔬菜拼盤,味道鮮美,健胃養身。
為歡迎希特勒訪問羅馬而舉行的閱兵式我們一點也沒看到。我們在義大利皇宮公園裡散步,在羅馬觀光。有一次,義大利王儲翁貝託的僕人領著我們來到蒂沃利參觀了艾斯泰別墅的美麗公園。
這幾天,可能是由於希特勒的來訪,梵蒂岡沒有向遊人開放。但是,在羅馬可供觀賞的好東西卻是如此之多,以至於我們連前往那不勒斯觀看艦隊表演的機會都放棄了。不過,此後我們倒是隨團去了佛羅倫斯,因為反正還要從那裡返回來。當我們逛老橋的時候,恰好有一駕由幾匹駿馬拉著的馬車迎面而來,車上坐著領袖和希特勒。我們揮手、歡笑,並向他們問候。希特勒後來在描述這段事情的經過時說:&ldo;當我認出是我的女秘書(達拉當時也在)時,我正想告訴領袖,佛羅倫斯的女人多漂亮啊!&rdo;
我們乘坐希特勒的專列由佛羅倫斯一踏上回國的征途,希特勒就與裡其特洛甫一起開始向我口授致義大利國王和領袖的感謝電。希特勒對裡賓特洛甫說:&ldo;裡賓特洛甫,你如果能找到更好的措辭,你可以修改這些電報。&rdo;然後,裡賓特洛甫將這些電報至少改了有10遍,他非常認真,但費了半天勁,這些電報卻又恢復了原來的措辭。
義大利之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以後,人們還常常談到它,而且對它的評價褒貶不一。義大利的藝術、建築和軍事表演,使希特勒很受鼓舞,而宮廷禮節卻並不然。過時的宮廷禮節和貴族們的自負極度地刺激著希特勒,他最大限度地剋制了自己。領袖在義大利並不像希特勒在德國那樣起主要作用,所以在外交禮儀上施加不了什麼影響。對於由於受義大利外交禮儀(&ldo;這些宮廷佞臣&rdo;們)的限制。領袖所受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