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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輝看著她的眼裡,閃過一絲疑惑,突然感慨地說道:“駱姑娘,如此特別的你,古競天怎麼會捨得棄你而去娶那些庸俗的女子呢?”
作為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有時是極其相似的,尤其是特殊的女子,對他們的誘惑力是相同的。
紜菩一怔,全身緊繃,防備意識漸起,淡淡地回道:“男女之間,又豈是好與壞去簡單地評斷的。”
韓輝再次呵呵一笑,清俊的臉上是濃濃的欣賞,如此有自知之明又特殊的女子,以古競天的性格和眼光,更不會輕易放棄了。
他想了想,決定直言:“神女,皇上欲要一統天下,但戰爭造成的是生靈塗炭,苦的仍是黎民百姓,還請神女多多在皇上面前諫言,仁政治國,方才是萬世興業的根基。”
“韓丞相就如此肯定,最終得到天下的是赫君璽嗎?紜菩沒有那個能力左右他的想法。”
“你有!皇上的心浸泡在鮮血中,你能看到他的心,就能左右他的心。無論誰將來得到天下,都請助他們。”
紜菩訝異地看向說話之人,無焦距的鏡瞳裡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影,不解地說:“韓丞相,似乎沒有敵我之分,紜菩以為,你是極力希望赫君璽得到天下的人。”
韓輝微微一愣,略顯尷尬地低下頭,迅速回道:“駱姑娘誤會了,韓某隻是不想讓天下的百姓留太多的血。今日見到駱姑娘之後,韓某已經放心了,告辭!”
韓輝欲轉身離去,再次被紜菩喚住,她告誡地說:“韓丞相的心,似乎正在煎熬之中,紜菩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韓輝轉過身子正視著她,心中赫然,臉上仍然保持著鎮定,含笑回道:“駱姑娘儘管直說!”
“韓丞相,伴君如伴虎。若想不被虎吃,最好是一心一意,丞相想必比紜菩更明白其中的道理。”
紜菩短短的一句話,令韓輝面色大變,他半晌沒有出聲,在兩人以為他不會回答之時,他匆匆地回了一句:“謝駱姑娘直言,韓某更加相信,天下會因駱姑娘而改變,告辭!”
衣泉淨望著韓輝離去的匆忙背影,若有所思地說:“姐姐,韓丞相是赫君璽最信任的人,他為何會說出這一番話?他剛才似乎非常震驚。”
“他的身上有黑影籠罩,將會有性命之憂。”紜菩淡淡地解釋,小臉上浮現深思,韓輝的到來,讓她隱約感覺到了異變,卻又捕捉不到。
“性命之憂?姐姐的意思是……”
“花兒,聽姐姐說,你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紜菩打斷了她的猜測,前景不明,她現在沒有精力去預測韓輝的未來,必須想好一日之後的戰役,更必須先將泉兒安全地送出去。
“我不離開你……”
“傻丫頭,姐姐有自保的能力,你不能只為你自己,更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一定要安全地回到步玄塵身邊。”
“孩……孩子……姐姐……不可能……孩子……”衣泉淨語無倫次地驚呼,臉上是前所未有的驚慌神情,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她刻意遺忘的一切,再次糾纏於心頭。
“花兒,冷靜一點兒,一切有姐姐在。孩子也是他的,他不會放棄你,不要再逃避了,回到他的身邊,那對你和孩子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不回去,不要見他,尤其在這個時候,我更不想見他,就算是有了孩子,我也可以自己將他撫養長大……”
“你我孤獨的成長經歷,還不夠嗎?花兒,你能放下你我之間的恩仇,為何不願意放下對他的恩怨呢?他們兄弟都是可憐之人,我想,步玄塵當年之所以將你賣給不同的人,其實是想讓你逃離他,而每一次,都是你自己選擇了回到他身邊。是你,讓他越來越放不下你,也是你,讓他在變成血魔時,仍保持著一點兒人性。你們是在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