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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聲。
“我以後就叫你菩兒,你是我的菩兒,不許反抗。聽說,你想要巴圖爾放一個小女孩,是嗎?”赫君璽淡淡地問道,霸道地決定了更親密的稱呼。
紜菩渾身一震,神情倏變,唇邊勾起無奈的笑容,她怎麼能鬥得過他呢?身為帝王,他習慣的就是恩威並施,必要之時,殺人不眨眼。威脅、控制人心,本就是他最拿手的。
“只要不當你的女人,當什麼都可以。”紜菩漠然地回道,低下頭。
赫君璽犀利的紫瞳緊鎖住她,紫瞳裡的火焰更盛,熊熊燃燒著,說:“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紜菩抬起頭,並沒有如想象中的反抗,緩緩地綻開一個柔美絢爛的笑容,如一朵空谷幽蘭,純淨、飄渺、虛幻又迷人,冷靜地說:“我從小就服用一種藥,得到我身子的男人,就得有付出生命的準備,皇上你可以試試。”
赫君璽的紫瞳裡射出一道怒焰,憤怒地捏緊她的皓腕,他本無意強迫她,但他討厭被人威脅,她正好犯了他的大忌,就算是他最喜愛的寵物,也不能逾距。但她出色的醫術,又讓他不得不信。做為醫者,救人和殺人,本就在一念之間。
“菩兒,威脅過我的人,都已經死了。”語氣冰冷而陰森。
“知道,我聞到他們死亡的氣息了。在這座皇宮裡,充滿了無數的冤魂和血腥,他們就飄浮在皇宮裡,到處遊蕩,無聲地在吶喊著。”紜菩的聲音輕柔而低沉,似有穿透力般,飄浮在空氣中,空靈而魅惑,讓聽者背脊一涼。
赫君璽見威脅不成,反被威脅,紫瞳一稟,瞥見良奴慘白的臉色,似是嚇得不輕。
他暗咒一聲,該死的,這個小丫頭,他仍是小看了她,第一次有人跟他對抗,還讓他處於下風,但這感覺沒有想象中的糟。
他略為沉吟,臉色變得高深莫測,拖著她來到書案前,將她摟進懷中,知道她討厭自己的碰觸,故意摟緊她,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道:“會寫字嗎?”
“不會!”
紜菩僵直著身子,這個男人,是她遇到過的最難對付的男人,沒有任何倫理道德能夠約束他,恣意妄為且霸道無比,最重要的是,輸不起。
“對了,彈首曲子給我聽聽。”赫君璽想起她彈奏的妙音,看著她白嫩纖細的手指,不在意她的拒絕,繼續提出要求。
“我發過誓,此生不再彈曲。”冷不丁地,她又將他的要求擊了回去。
赫君璽聞言眼睛一眯,婉惜地望著她,問道:“那你會什麼?”
“什麼也不會!我只是一個瞎子,連路都無法認清,家,更無法回,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她不卑不亢地繼續進行對抗。
摟在她腰間的大手一緊,只聽他冷聲命令:“良奴,叫宮裡的匠人刻字,朕要親自教菩兒識字。”
良奴領命退出硝煙味十足的御書房,歎服那個女子的勇氣,居然敢對抗皇上,老練的眼裡浮現憐憫,成為皇上的寵物,不知算是悲哀還是榮幸。
兩天的時間,就在紜菩和赫君璽充滿對抗味的鬥爭中度過。
赫君璽總是在披閱完奏摺之後,將坐在一旁沉思不語的人兒抱進懷中,逗弄一番,不逗弄得她的雪顏變色,他從不罷休。
他命人篆刻的第一幅字,就是赫君璽和駱紜菩的名字,他要她將他的名字記在心中,也會寫自己的名字,握著她的小手,一筆一筆地教她寫著。
紜菩累了時,就會在御書房的小寢居內休息。
皇宮裡,盛傳著新皇寵愛一個神秘女子的傳聞,侍候她的人,就是侍候皇上的良奴,任何事從不假他人之手,足見皇上對她的重視和寵愛。
只有紜菩自己知道,她是多麼累地應付著這個喜怒無常、又狡猾透頂的莫測帝王,他將她看得很緊,似是在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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