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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柔更慌了,下意識地起身。碩大的灼熱堅硬卻驟然挺入,她驚呼著跌回枕上。只是一閃神,疾風驟雨般的律動就將那呼聲搗碾的支離破碎。
如潮如浪的歡愉侵襲而至,靜柔靈臺一片混沌,動情的呻吟中夾雜著嘶啞的哭喊,似乎更刺激了身上耕耘伐撻的人。
靜柔下意識的在黑暗中摸索,顫抖的指尖拂過一片片熱燙,肌理分明的肌膚,熟悉又陌生,健碩又薄涼。靜柔如溺春水一般,迎合著嘶喊著,失了意識的手指劃過勁瘦的腰線落到兩人連線處,頓時粘得滿手滑膩。
身上的人低吼一聲,喘息更重,靜柔覺得自己似乎要被撕裂,要被撞碎,極痛時卻又極度的歡愉。她尖聲驚呼著,忽然黑暗的眼前一片色彩斑斕,纖柔的身子猛然弓起,耳畔只聽得轟得一聲,便是靈臺盡毀,人事不知了。
第018章程美人
一夜香沉,翌日,趙靜柔從昏睡中醒轉。
翠嵐姑姑正靜靜地侯在帳外伺候,含綠預備了香湯。靜柔看著身上的青紫之痕有些羞靦,翠嵐一邊替她揉按一邊低聲說道:「恭喜娘娘!」
趙靜柔輕嗔道:「這有何好恭喜的,從前,又不是沒有…」
翠嵐手中微頓,抬眼詫道:「昨夜王爺在娘娘處過夜,莫非娘娘不知?」
趙靜柔猛然起身,腰間一陣痠痛。跌坐回去,眼中儘是藏不住的吃驚與希冀的喜色:「姑姑,你是說,王爺昨晚在本宮處待了一夜?」
「娘娘,真不知?」
「我,我…」趙靜柔有些慌亂,又似有些狂喜。
翠嵐見狀抿唇一笑,她是過來之人,自然知道王妃昨夜近乎虐痛的嘶喊意味著什麼。現下再看她眼底溶漾的那一抹春色,自然知道那是食髓知味,盡嘗魚水之歡後的饜足。
含綠也在一旁吃吃的傻笑,翠嵐卻將手中的水珠盡數彈過去,叱道:「不知羞的小蹄子,跟著渾笑什麼。」
含綠老實的退了下去,翠嵐回頭說道:「娘娘不知道,都是因著娘娘這幾日不好生將養,脫力所致。王爺正是春秋鼎盛,娘娘卻不知愛惜自己。」
趙靜柔紅了臉,輕輕的點了點頭。翠嵐掩不住眼中的得意之色,說道:「娘娘正是芳齡,溫柔可人,風儀萬千,王爺焉有不記掛的道理。」
「就算王爺不記掛,還有世子、郡主在,還有趙家的勢在。娘娘先前整日自怨自艾,老奴苦勸娘娘振作,娘娘卻是半句都聽不進去。」
趙靜柔淚光閃動,口中嚅囁。
翠嵐直口言道:「老奴知道,娘娘是覺得委屈。這十年來,府中美人雖眾,王爺卻並不獨寵誰。除了娘娘,王爺不許任何侍姬育嗣,娘娘也算得上十年榮寵不衰。如今,王爺驟然對一個鄉野丫頭百般愛惜,娘娘自然記恨了王爺,是不是?」
見趙靜柔垂首不言,翠嵐伏在桶沿上,低聲道:「我的好娘娘啊,王爺乃天之驕子,跟了這樣的男人,哪有半分委屈都受不得的?且還不說,有一日娘娘會坐了那個位置,後頭的宮宮院院,前頭的各方勢力,都得要娘娘去調停平衡。就單說現下,王爺只有一雙兒女,後嗣單薄。王爺縱是讓那丫頭誕下子嗣來,也在是情理中的。到那時,娘娘你又待如何?」
趙靜柔盯著漸冷的香湯,眼中一片清明。
翠嵐輕嘆道:「先前,是老奴短淺,險些害了娘娘。這些日子,奴婢卻也想得明白。只要娘娘不失愛與王爺,不過一個丫頭,收在府中又如何。王爺志在天下,她遲早也不過就是捏在娘娘手心裡的一子棋。有趙家一天在,她就越不過去。」
靜柔也嘆氣緩道:「不怪姑姑,確是本宮失了方寸,自迷心智。本宮既一心輔佐王爺,日後自然要與王爺同進退、共呼應。」
「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