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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歲的奶娃的好奇心能比得過水水。
他很快掌握了“為什麼”的使用方法。
我不厭其煩地回答著他的問題例如說太陽為什麼會(灼)痛眼晴而月亮不會;馬為什麼不說話;舅舅為什麼(喜歡)唸書書……
由於我拒絕扼殺水水的好奇心和想象力,導致中年禍水王對我和水水母子間稀奇古怪的問答大感興趣,每次他我出去聽他作關於“揚州那個小丫頭”的報告時總喜歡讓我帶上水水。
我讓水水管他叫舅姥爺,中年禍水王很高興。
結果有一日就出狀況了——
趴在中年禍水王胸前聽我們說話的水水小朋友好奇地拍著中年禍水胸膛問:“為什麼,舅姥爺硬硬,媽媽軟軟?”
中年禍水王愣了許久,小心翼翼背誦起醫書上的某段描述男女胸部構造。
水水很有耐心地聽完,歪著頭想了想,總結道:“水水不懂。”
我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這樣幼小的孩子問出這種問題無非就是與“為什麼這個桌面是圓的那個桌面是方的”一樣簡單的問題,很多時候他們只是想要一個他們可以接受、可以理解的答案,而不是繁複的、權威性的所謂標準答案。
中年禍水王於是黑著一張臉聽我對水水道:“因為舅姥爺是男的,媽媽是女的。”
水水歪著頭又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地答道:“哦。”
極有智慧的中年禍水王、水水他舅姥爺終於崩饋了。
寫於 18/08/2008
《飛刀穿·劍醉吟》石小小 ˇ第一百零八章 我走了,我來了ˇ ——。
葉紅袖跟著阿飛離開揚州。
中年禍水王忽然出現在我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冒出一句:“丫頭,叫聲舅舅我聽聽!”
我撲倒。
想起當日在揚州他最後離開我那會子,我在揚州的老少爺們眼皮底下演了一出“惡舅拋棄外甥女”的戲碼,由於不斷重複爬起又撲倒的動作導致那日阿飛勃然大怒……三天前,我窩在浴桶之中囧了整整一下午……
我僵笑著咬牙喚道:“舅……舅……”
中年禍水王道:“丫頭,你就真捨得讓阿飛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依他的眼力,早就知道水水是誰的兒子了,再瞞著他似乎沒有意義。
我輕道:“舅舅,我若說我就是那葉紅袖,你信麼?”
中年禍水王疑惑地看著我:“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思索半晌,謹慎地道:“你不是。”
我垂頭不語,心頭悶笑。
他有些得意地補充道:“且不說你與她年齡不同,她如今會的易容是我教的,一個不大識字的女孩子能學到她那種程度很不容易。
她的天分雖然不如龍小云,卻有龍小云所沒有的靈性。”
呃?!
我心下一跳——莫非說,當日在揚州我能如此順利記下蟲二寶鑑上的東西,是因為與現在這個已經掌握了這些學識的我有了靈魂共鳴?直到現在想起,我都很佩服記憶力平庸又自由散漫的自己當時能有魄力地下決心背下一整本連文字我都不太認識的秘籍,並盡力理解、將之融會貫通為我所用。
我再次被雷到了。
…_… 原來靈魂共鳴的好處就是一邊學習,一邊複習。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絕世神功“事半功倍”的正解?
我面前的中年禍水王瞬間在我腦海之中換裝,化為西服革履、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學老師,站在講臺之上語重心長地道:“今天我們要表揚一下葉紅袖同學,她學習蟲二寶鑑這門學科採用一邊學習一邊複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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