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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爹爹醒了,卻是女兒打擾了。”
張角看著女兒抽噎,嘆了口氣道:“為父沒有睡著,只是在想些事情罷了,你啊,性子就是太過柔弱了,跟你孃親太相像了。”說著,再次嘆了口氣。
張寧聽了不去回話,將手中的披風與張角披在身上,道:“爹爹卻是太累了……”
“寧兒,如今我所剩下的日子已經不多了,今後再也不能庇護於你,我欲將你託付給琅琊諸葛家,你可有想法?”張角拉著張寧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說道。
張寧聽了再也忍耐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爹爹……”
拍著張寧的後背,張角卻是再次問道:“別哭了,還是先給為父說說你的想法吧?”
張寧只顧著哭,卻不說話,過了良久才止住:“自是聽從爹爹的安排。”
“哈哈哈……想我張角不服天地,不遵先賢,為這螻蟻百姓,創立教派,只是權利終究是野心的根源啊。如今,最讓我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了,等過些時日,我會親自去見一見那諸葛瑾,看看其人到底如何。你卻是性子太過柔弱了,本來我是想將你交給管亥照看的,他卻只是一個莽漢,只怕會生事端,而黃巾將校多是桀驁不馴之輩,若是將你交給別人,卻是難保今後不會生出異心,你一個女子如何生存?”張角害怕張寧不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對其作了一番解釋。
其實張寧雖然年紀尚小,卻非是不明事理的人,跟著張角起事以來,每天也算是見慣了生生死死,年僅十四的臉上,早已不見了青澀,除了淡淡地寧靜外,只餘那有些麻木的憂傷。張角明白自家的兩個兄弟不能成事,張寧自是也看的明白,“此事爹爹做主就好了,爹爹不在身邊對寧兒來說,在哪裡都是一樣。”
張角聽了更是心疼,暗暗決定要好好考察一下諸葛瑾,定要位自己女兒尋找一個好的歸宿。“那就讓我來看一看,你諸葛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吧!”張角在心中對自己道。
第三天清晨,剛剛四更天,張角作小兵裝扮,與李典一道,被管亥安排送出廣宗城。兩人先是直奔諸葛瑾大營,未及進帳,李典撇了張角徑往皇甫嵩大營去了,此次李典將城內黃巾軍的守將、分佈、器械等等各種情況做了詳細的準備,但是要講完估計也要一個半時辰,足夠張角與諸葛瑾相談了。
諸葛瑾早已暗暗吩咐了周泰,要其避過他人的耳目,將李典帶來的人帶入營帳,是以李典剛剛離開,周泰便將張角接入了帳中。
兩人算是第二次見面了,張角雖然穿著士兵的著裝,其出塵的氣質卻是難掩,也許是因為將死之人,已將功名利祿看的透徹,此時的張角眼神清澈,渾身氣質似與周圍的環境融於一體,觀之竟如同畫上之物。張角也再觀察著諸葛瑾,見其面如冠玉,雙目如星,雙眉如劍,英氣逼人,心中也是不由的暗讚了一聲。
作為主人,諸葛瑾自然不會失了禮數,兩人坐定,諸葛瑾對張角說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如今漢室傾頹,先生既然敢揭竿而起,成一時之雄也,瑾甚是佩服,先生的做法瑾雖然不會認同,卻也很是欽佩這份勇氣。先生冒險到此,有話還請明言。”
張角見諸葛瑾不遮遮掩掩的直奔主題,心中更添欣賞:“那我也就直接說了,我親自來到此處,卻是想先聽你對於黃巾兵的看法。”
諸葛瑾緩緩站起身,於座位旁邊踱了幾步,很是思考了一番,這才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說說我的看法吧,一點淺見,不到之處還請勿怪!”
說罷,再次踱了幾步,緩緩開口道:“黃巾起義在前期的目標是十分明確的,只是做法卻有欠考慮,首先一點,不分好壞與否,將所有計程車族豪強夷平就已經錯了,須知社會的形態決定了,士族豪強只能削弱,卻不能被夷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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