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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實在對不起,這段時間公司裡的事情很多,一直沒抽出時間來,這樣吧,今天正好我有空,要麼就定在今天?”
反正遲早要跟衡山道派的掌教真人見一面的,這傢伙能夠從龍虎山那邊得到訊息,就算是沒有參與到圍攻師父赤松子,也是知情人之一,說不定還能聽到點關於師父的事情。
對於相處了二十年的師父,許一是充滿了感情的,只不過突然間發現對師父居然一點都不瞭解,除了瞭解他的脾氣和性格之外,其他的事情居然一無所知。
以至於師父六十多年前的彪悍事蹟,還是從別人嘴裡聽到的。
“好,我就在哎淑芬的家裡,你馬上過來吧。”
許一掛了電話,仰起頭看著有些昏暗的天空,師父呀,你在哪裡呀,我這心裡有太多的疑惑要等你來解釋啊,你老人家到底躲在哪裡呀?
“小許,你終於來了,掌教可是等了好幾天了。”
看見許一的第一時間,梅淑芬的爺爺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把抓住許一的手臂就往外走,連水都沒讓許一喝一口就將他拽出了家門。
雖然站在衡川市區上就能看見巍峨雄壯的衡山,不過,實際上衡山距離衡川市區還有很大一段距離,好在衡山也是旅遊景區,路況倒是不錯,許一驅車來到衡山腳下的時候也才上午十點過一點。
此刻已經是農曆十二月了,衡山的半山腰往上都已經被冰雪覆蓋了,遊客基本上已經絕跡了,即便是有幾個遊客,那也都是在半山腰上就止步了。
梅淑芬的爺爺雖然也是修道之人,到底上了年紀,走到半山腰上就不行了,告訴了許一看山道長在祝融峰上等他見面,然後就很光棍地原地休息,他不走了。
許一跟梅老爺子告別之後,換了條路往山頂上攀登而上,對於在長白山頂生活了二十年的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換了一條偏僻一點的路,許一再無顧忌,腳下一頓,整個人飛快地向上飛起,右手一探抓住了一塊岩石,腰身一擰,右手輕輕向下一按整個人頓時凌空飛起,翻了上去……
一路往上,漸漸地有紛紛揚揚的雪花落下,許一這一路上玩得很嗨,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這麼酣暢淋漓地運動了,這種爬山運動其實一樣能夠鍛鍊全身肌肉的配合,對於真氣在經脈裡的運轉更是錘鍊。
不過,許一不知道的是,他這一路宛若一隻猴子一樣地靈巧動作,被一個人看在了眼裡,這個人穿著一身灰色的灰色的道袍,腦袋上帶著一頂道觀,他單足站立在一塊岩石上,狂風吹拂起他寬大的衣袖。
衣袂迎風狂舞,獵獵作響。
耳邊聽著一聲聲嘯聲,眼睛裡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聽到這中氣十足的聲音,他就能想得到發出這生意的人修為極為厲害,只怕整個衡山道派也找不出五個人來,而衡山道派沒有一個人敢在這種大雪紛飛的時候徒手從山下一路攀爬上來。
不用想也知道,這長嘯聲是許一發出來的,赤松子那老不死的土地許一,想這簡直就是赤。裸裸地向衡山道派示威呀。
想不到赤松子那老傢伙居然找到了這麼一個好徒弟啊,老道士喟然嘆息一聲,雙臂一陣,凌空一個翻身,翩然落在了地上,略略抬抬腿,整個人就飛快地向前飄去,就好像被山頂上的狂風將他吹飛了一般,片刻間就不見了蹤影。
老道士回到了祝融峰上的大殿,一名正在打掃大殿衛生的道士立即停了下來,躬身行禮,“掌教師伯好。”
這老道士正是衡山道派的掌教真人看山道長。
“對了,一會兒有客人要來,你問清楚了是光明宗赤松子道長的徒弟,就直接領他到我的房間來吧。”
老道士點點頭,徑直走向了偏殿,他的寢殿並不在這祝融峰上面,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