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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郎君……」
鬱琤下意識地想令她住口,可唇上似還殘留著她撩人香氣。
他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句髒話,她說得他心跳都亂了!
「我只想做郎君身邊的一隻狸奴,哪怕是個卑微服侍的侍女,只要天天能看見郎君,偶爾像這樣親一親郎君……」
淚珠掛在她的長睫,她傷心委屈的模樣讓人簡直心碎。
周圍的空氣好像被誰給抽乾了,叫人呼吸都粗重起來。
玉鸞卻仍自顧自地捉住他的手貼到自己的心口,將彷彿能蠱惑人心的聲音輕輕地送到他的耳朵裡。
「這樣……阿鸞就滿足了。」
鬱琤狠狠將她推開。
他觸到她心跳的指尖滾熱,簡直被這妖女下了毒。
玉鸞詫異地看向他,卻見他氣急敗壞的背影近乎落荒而逃。
玉鸞見他人不見了,緩緩嘆了口氣。
她抹去臉上的眼淚,倒也沒那麼傷心。
夜深人靜。
鬱琤在四方閣地下的密室裡。
他面上沒什麼表情,也一直不出聲,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但給人感覺就好像魂兒被偷了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直到盲谷將一人領來密室。
這人生得額寬面闊,略為英氣。
「侯爺當日為何要阻止我?」
鬱琤示意他入座,漫不經心地為他斟了一杯茶水。
「因為當日擋在桓惑面前的女郎,乃是楚氏女郎,你的妹妹。」
楚鎏詫異,「你是說那個女子……」
他默了默,又嘆息道:「可妹妹竟然自甘墮落認賊作父,死了也是該。」
「我們楚氏焉會這樣的女子……」
其實早些時候桓惑就有意流露玉鸞的假身世,楚氏又怎麼可能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呢?
可玉鸞太過於聲名狼藉。
言下之意,便是楚家未必肯認。
鬱琤道:「我答應過會幫你們,至於她只是一時走上了岔道,楚氏若能接納她,引她走上正途那就再好不過。」
楚鎏遲疑地看著他,但聽鬱琤又說了句什麼,神情忽而轉憂為喜。
只是很快,他又問鬱琤:「為何一定要見我阿父?」
鬱琤說道:「楚兄該不會以為鬱氏與楚氏的結盟僅僅需要你我二人之口便能達成吧?」
楚鎏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鬱氏家主也會出面?」
鬱琤說:「是。」
楚鎏這才神情凝重起來。
「讓我想想。」
鬱琤並不催他。
楚鎏喝完了茶,見鬱琤另一隻手始終握著一隻絡子,忍不住問:「鬥膽問侯爺一句,這隻絡子是有何深意?」
鬱琤聽他這話,這才垂眸往自己右手看了一眼。
他攤開掌心,手裡握著的正是方才從玉鸞面前丟出去的那隻。
他騙她的。
他從前只是聽人說不聽話的女人都是需要調/教,沒想到是真的。
他故作姿態地丟她一隻絡子她就迫不及待地同他表了白,剖露了一直藏於內心深處的情話。
可見這個女人不逼她一把,還不知道要害羞忸怩到什麼時候?
只是旁人問了,他還能怎麼說呢?
他總不好告訴旁人,這個對他求而不得的女人是怎麼眼巴巴過來給他送她自己親手做的絡子?
鬱琤暗暗搖頭。
不過是個絡子而已,他還沒虛榮到要到處去吹噓。
「只是個愛慕於我的女子所贈。」
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楚鎏愣了一下,隨即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