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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鬱琤是阿父的命令不假,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她要想辦法從鬱琤身上拿回她的鑰匙。
第3章 他叫她收斂一點?
鬱氏主家。
鬱琤在屋裡看望鬱瓚。
四公子鬱琢同大兄鬱瑕說話。
鬱琢對鬱瑕道:「他丟下阿粲十年,真的會是他幫阿粲嗎?」
鬱琤和鬱瓚都是二叔的孩子,可惜二叔二嬸早亡,之後鬱琤便丟下了年幼的弟弟從軍去了。
鬱琢與鬱瓚年齡相近,二人自幼便感情極好,這些日子他甚為憂心鬱瓚。
鬱瑕斂眸,沉思片刻道:「我不知,但他離家時,阿粲只是個垂髫小童,現在阿粲好不容易長大了,若不是及時救回家來,只怕會在獄中落下殘疾。」
鬱瓚不過才十六,正是人憎狗嫌活潑跳脫的年歲,他若殘疾了,日後就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與兄弟們一起騎馬撒潑,像肆意的野狗一般快樂起來。
這對於十六歲的鬱瓚來說,是萬分殘忍。
所以這回祿山王逮住鬱瓚失手射箭傷他一事不放,令人無從下手。
而鬱瓚如今能從獄中回來,難免違背祿山王的本性。
鬱琤看過昏睡中的鬱瓚出來,鬱瑕便同他一起走到廊下,問他:「棣之,阿粲的事情是不是同那祿山王養女有關?」
鬱琤沒有告訴宋殷,因為宋殷幼稚。
但面對大伯長子,他的堂兄,他卻也沒有否認。
「勞煩阿兄代我照顧好阿粲。」
他和鬱瓚十年不見,鬱瓚未必同他相親,在鬱瓚醒來之前,他不能將他從鬱家帶走。
鬱瑕神情複雜地將他送走之後,便陷入沉默。
鬱琢過來問時,他就告訴了鬱琢,鬱琢目光滯了滯說:「還以為宋二那個混不吝胡說來著……」
宋殷之前跟鬱琢說,鬱瓚的事情可以下手的地方,只有那祿山王養女了。
鬱琢問祿山王養女何事?
宋殷就添油加醋說了一遍,只把那美人玉鸞描述成對著鬱琤口水三丈長的披皮蛇精,叫人又嫌又惡。
祿山王養女曾經頻頻拜訪鬱琤,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她的身上能傳出一些下作的流言並不稀奇,稀奇的是,這件事情竟然是真的。
鬱琢說完,於是兄弟倆同時陷入了沉默。
過片刻,鬱氏長房家主鬱澹將兩個兒子叫進書房,神情凝重。
「祿山王此人錙銖必較,且向來奸猾無比,如何就能一言不發就將阿粲放了回來?」
鬱瑕和鬱琢面面相覷。
但身為他們的父親,鬱澹焉能看不出他們的神色有異?
鬱澹詢問他二人此事,鬱瑕便將祿山王養女與鬱琤的事情說出。
鬱澹先是一愣,而後臉色微妙無比,嘴裡直罵「世風日下」,激動的唾沫星子都濺到了兩個兒子的臉上。
但結果到底還是好的……
是以翻來覆去罵完了這句話之後,鬱氏長房家主氣得呼哧了一陣,便同鬱瑕和鬱琢一起陷入了沉默。
至此,玉鸞並不清楚,她覬覦鬱琤的身體這件事情,幾乎都要傳遍大半個昱京了。
鬱琤出去了一圈回到府裡。
他用來辦公的地方並不在內院,而是一處物件混雜的四方閣。
外面陳設兵器,裡面放置二三層書架,書架背後還有一道密室。
去調查的第一撥人已經先行回府,心腹盲谷同他說道:「此女奸詐狡猾,裙下之臣有薛氏薛荏、盧氏盧昡、湯氏湯襄,侯爺萬萬不可對她掉以輕心。」
鬱琤合上手中一紙密函。
上面寫的都是玉鸞過往的情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