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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

&ldo;不行，不行……太貴了。&rdo;男人拼命搖頭。

&ldo;我買給你，你穿上就好。&rdo;卓軒很快被磨光耐性，變了臉色，&ldo;這樣要逛到什麼時候？&rdo;

&ldo;抱……歉，你還是學生。&rdo;男人見他生了氣，連忙解釋，&ldo;而且我也不習慣穿這麼貴的東西，我怕……怕會穿壞。&rdo;

&ldo;鞋買了就是用來穿壞的！真是敗給你！&rdo;卓軒抱起胳膊，眯眼警告：&ldo;機會最後一次，下一家你還不挑，我們就回去！&rdo;

男人鬆了口氣，很高興地點了頭。

然後的然後……

逛了一下午商場的他們，就抱了一雙特價45≈yen;的回力球鞋回家。

11 真可憐

卓軒從沒有過真正的戀愛。他的人生一直按自己制訂的計劃在走，走到今天，遇到男人，遇到於夕媛，才發生了轉變。

這兩人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卻一起闖進了他的生活。一個以強硬的手段左右他的未來，一個看似呆滯蠢笨卻填補了他的挫敗感。

譬如現在，兩人坐在高階的咖啡館裡，看男人扭捏地喝著咖啡，感覺就很微妙。來這裡的人都衣冠楚楚，只有男人是個例外。原本應該覺得丟臉的卓軒，不知怎麼的，看到對方坐在冷氣下仍然不停冒汗緊張的樣子，就忍不住翹起了唇角。

回去的時候，雨終於停了。

他故意大步大步的往前走，存心讓男人露出窘態。

男人抱了鞋盒追在身後，半走半跑，累得氣喘吁吁。

&ldo;快點！&rdo;他拿著傘柄晃來晃去，板起一張冷臉。

&ldo;啊……對不起。&rdo;男人跑得臉都紅了，&ldo;你……你的腿太長了。&rdo;

&ldo;這樣？&rdo;卓軒退後幾步，站到男人身邊，&ldo;好像不只長了一點。&rdo;

&ldo;對啊，你本來就腿長，人也長得漂亮。&rdo;男人順著話接了一句。

漂亮？好歹應該是英俊吧！虧他還教語文。

卓軒拿起半濕的傘，順手就往男人腿上敲了一下。雖然不重，卻也不輕，男人痛的不明所以，只是困惑地看著他。

卓軒皺眉哼了一聲，扔下男人走進了公寓。

一直到了家裡，男人還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說話聲放低了許多，又恢復以前在他面前膽怯的本性，讓今天下午建立起來的那麼一點親近感，蕩然無存。

&ldo;那個……中午的魚還有一些，可以吃剩菜嗎？&rdo;

&ldo;不行！&rdo;卓軒手握遙控器，眼晴盯著電視。

&ldo;好。&rdo;

男人大概也意識到問的很蠢，繫上圍裙，乖乖去了廚房。

手機卻不識時機響起。

&ldo;餵？&rdo;

卓軒很不情願地按下接聽鍵。

&ldo;軒，我在來你住所的途中。&rdo;

&ldo;不是說……&rdo;話被於夕媛打斷：&ldo;我帶了禮物來，是你家親戚對吧？還是朋友？男性，名字是楊碧文。&rdo;

&ldo;你調查了他？&rdo;卓軒咬牙寒聲道。

&ldo;我只是想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