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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樓下還活潑得很,見了每個人都親,怎麼一上來,就變成了自閉兒,連話都不太跟我說?”
他的下巴幾乎靠在她的肩膀上,屬於他獨特的男性氣息強烈地籠罩住她,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在傳遞一個訊息——不准她再忽視他。
她不敢動,因為感受到他的胸膛正靠著她的背,他的腿也貼著她的腿,手臂也靠著她的肌膚,深怕自己一動會不小心摩擦到什麼,連空氣都不敢大口吸了。
小時候的大哥哥,在睽違五年後的現在,變得令她迷惑、悸顫和猜不透,與小時候的印象不再重疊,他像另一個人,例如現在,他溫柔得令她不知如何是好,耳邊的呢喃誘惑得人心迷亂。
只是輕聲細語,就已教她慌得無所適從了,與他兇的時候相較,她還更怕現在的他,因為這時的他除了令她害怕,還摻雜了一種莫名的心慌。
“那是……打招呼嘛,所以當然要活潑一點……”
“喔,那我呢?”
“我們早打過招呼了呀。”每次跟他單獨說話,她連聲音都變得不像自己,喉嚨變得有點乾啞,要猛吞口水才行。
“是打過招呼沒錯,可是你沒親我。”
她呼吸一窒,一句話就把她逼死而不知如何應對了,而她越是發慌,夏儒紳就越愛逗她。
“你說,這是不是不公平?我還是你的未婚夫哩!”
“對……對……不起……”哇哇哇——誰來救她啊?前無出路,後無退路,她哪裡都逃不了,還得硬著頭皮、紅著臉皮,皮皮剉地響應他的話。
“沒關係,你可以現在補償。”這種明示,夠白了吧?
這種大人式的調情,對夏儒紳來說只是開胃菜前的小酒,對單純未經世事的她而言,卻是一杯激烈過火的烈酒。
親他?她薄如蟬翼的臉皮哪裡受得住這種露骨的對話,雙頰燙得此外邊的日頭還要熾熱。
他不打算放過她,非要一個結果下可,無須言明,將她封困在銅懷鐵臂之內的舉止,已表達這個強烈的訊息。
如果她不想被關在人造牢籠裡直到日落月出的話,最好屈服於他的要求。
幾經掙扎後,她終於鼓起勇氣,羞怯地轉過頭,心想趕快在他臉龐蓋個印章敷衍了事便行了。
可惜她太輕忽了他的聰明絕頂及人心的透視力,這點雕蟲小技哪裡能呼咔他,所以當她閉上眼,嘟起雙唇祭上一個親親時,他故意轉過臉來——
嘴對嘴,親個正著!
她嚇了一跳,反射性地退後,但很快地,他的唇跟了過來,攫住那試圖逃跑的嘴兒,堅定而霸氣地索求,吞沒她唇中所有的氧氣,還有她的低呼。
變成夏儒紳真正的未婚妻後,唐寶橙的生活就不平凡起來了。
白天,她照常上課,夏家為她安排專門的司機每天接送。到了學校,她訂婚的訊息當然造成了轟動,因為夏儒紳的條件實在太好了,又是菁英中學的榮譽校友,每年捐給學校大筆資金,現在連學校師長都對她禮遇有加。
剛開始有一些記者來採訪她,幸好師長和同學的保護,讓她不至於被記者纏得那麼緊。
自從名花有主後,那些先前對她有興趣的學長,全都不敢來追了,雖然只是訂婚,但她等於被蓋上了“有夫之婦”的印章,花名乏人問津,再也沒有談戀愛的機會,只好乖乖地上下學,偷偷悼念自己的少女情懷已成往事,只待成追憶。
幸好,同學對她訂婚一事只是一陣熱而已,很快地,她的校園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回到夏家,夏哥哥大部分時間很忙,有時可能好幾天沒回來,相處的時間不多,但這不表示她可以高枕無憂,因為夏哥哥總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