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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的是和她很像,你不覺得嗎?”
“她?誰?你的顧六?是有點像,我們都願意為某個男人喝下一碗無子湯,”她很滿意地看到容遇的臉馬上變黑了,“如果她剛才不是害我吐得膽汁都吐出來了,我會很喜歡她的。”
當初容遇提出要她幫這個“聯姻”的忙,就是告訴她可以藉此事逼寧皓承認自己的感情,甚至可以像某個女人一樣在寧皓面前喝下無子湯,她一時間對顧六十分好奇,也出於私心,於是很爽快地答應了這樁“婚事”。
“百里煜,你剛才半點面子都不留給我,公然紅杏出牆,你說我哥會不會知道這事?再說了,你就這麼相信她,連她為什麼被衛卿要挾都不知道就順著她的意思來演戲,你就不怕她的心早已經不是向著你了嗎?”
“有一件事我後悔了三年。”他望著窗外的竹影,思緒彷彿飄得很遠,“三年前她站在桓城城牆上,我那時急怒攻心,以為她對顧懷琛舊情未了,害死了祖父,所以拉開了斷魂弓,緊要關頭終是狠不下心,把箭射偏了……可是,當她跳下城牆墜入冰寒的護城河時,我才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離譜。我和她經歷了那麼多才可以在一起,當一對平凡夫妻,可是在她最需要我的信任時我竟然選擇了懷疑……如果不是我那一箭,或許她根本不會如此激烈地想要表白自己……”
想起那段日子,自己受了重傷常常昏睡,可是一入夢便會見到見起那抹像折翅白鳥一樣墜落的白色身影,自己無論如何大喊,或是飛身過去,都太遲了……然後自己的心便像被撕裂一般疼痛,直到醒了,還是痛。
他到通州館驛見她的那一夜,夜雨初歇,他正要問她為什麼不願回到自己身邊時,忽然便聽到了窗外輕微得幾不可聞的呼吸聲。他在她手上寫道:
“窗外有人。”
她寫道:“應該是衛卿的人,遇,相信我。”
“你要我怎麼做?”
“演戲。”
戲是演了,可是她居然生氣了,害得寧皚大吐一頓。
但是他的心裡卻暖暖的,她還是那樣在乎他,一如從前。
寧皚微笑,“所以這一次,無論她出於任何目的任何理由,你都願意信她。我懂了,可是,她鬥得過衛卿嗎?”
“衛卿想要的,不過就是一紙用以拖延時間的假的和書,還有破壞我們的三王聯盟,寧皓就是他的契機。寧氏一族與彰元帝積怨不深,因為當初老楚王膝下無子,只有一女,就是寧皓的母親,彰元帝沒想到老楚王會把王位傳與外孫,所以寧皓是一個意外,他並沒有像對待百里氏一樣對待寧家。衛卿就是因應皇族對寧氏恩深似海這一點勸寧皓歸順,只是忽略了一個你而已。”
寧皚淡淡地笑著,知道當年的事情的人並不多。幼年時的她長得像個男孩子,雖與寧皓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但兩人長得極像,記得那天是寧皓的生日,她偷偷地穿了寧皓的衣服想要在生日宴上給他開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她成功了,那日不但許多人都認錯了,甚至連殺手都認錯了,她替寧皓受了致命的一刀,後背上一條猙獰的刀痕幾乎延伸到腰上。
那年,她才八歲,寧皓十二歲。
寧皓怎麼想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從此寧皓的眼裡便多了幾分與他的儒雅沉穩極不相稱的戾氣。
容遇去求親的時候,他暗藏的戾氣更是深了幾分。
“想見寧皓嗎?”
寧皚好笑地望著他,“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容遇大模斯樣地坐下,“想見的話,我今夜就不走了。明日晚膳之前,你就應該能見到寧皓。這就當作我替顧六賠罪,今夜的事你不要怪她,她也只是心頭有氣罷了,並非惡意冒犯。”
寧皚眼波流轉,“原來是想代人道歉,可是百里煜,你與顧六三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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