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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意人的這條命!這隻[烏鴉],在江湖上,專門幹著黑吃黑的營生!
所以無命的心涼了半截,為了求財,他的兄弟可以濺血![折枝堂]養了那麼多&ldo;兄弟&rdo;,本來也就是為了在像[烏鴉]這種組織出現時,可以拼命!他們隨時準備拼命。
在&ldo;刀子&rdo;當中,有十個人身負南拳絕學,有二十個人擅長河南彭家斷門刀,還有兩個人曾是少林寺俗家弟子,一雙鐵腿橫掃千軍。
所以他們的耳朵都比無命的耳朵更靈光。詹掌櫃說了什麼,他們比無命聽得更清楚!所以,他們已經準備拼命!
可是,誰都清楚,烏鴉的手下工夫,恐怕不在[折枝堂]刀子們之下,說得白一點‐‐若烏鴉只是一隻瘟鳥,把就斷不敢、也斷不能在[折枝堂]的眼皮子底下把紅貨搶走!
談判,不過是個幌子‐‐[折枝堂]損失不起這批貨,就算要犧牲點東西,也非得把貨從烏鴉嘴裡贖出來!
這就是江湖,任何東西都無法打上你家的字號標記‐‐誰拿到就是誰的,要想拿回來,不是流血就是花錢,沒有第二條路走!
然而,烏鴉的要求未免太過分了!
誰人不知[折枝堂]的花無命手無縛雞之力?擺明一個鴻門宴要花無命一個人闖,[折枝堂]的刀子們當然急了!
沒有預警,沒有招呼,沒有命令!他們自發自動地擺開了架勢,擅拳腳的十二個人將無命團團保衛,使刀的二十人已組成盾形,拔出了他們的刀!
他們的敵人沒有出現,就像化身在空氣裡一樣,面對著空蕩蕩的春風得意樓大堂,刀子們誰不敢放鬆。
&ldo;詹掌櫃,今天的春風得意樓冷清得緊啊?&rdo;無命突然問,聲音溫和。
&ldo;這…這……烏鴉包…包了全樓……&rdo;
詹掌櫃的樣子依舊顯得彆扭。
&ldo;哦?那麼就是說,這次談判若出了點岔子,也都可以算作在春風得意樓裡發生的了?&rdo;他微笑著問,不慍不火。
&ldo;這…這可怎麼敢啊?!小少爺…咱們樓可是清白生意,不敢攆客人!要是有什麼吩咐,小的立刻就給備上……可…可別把小的扯進去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rdo;詹掌櫃的態度與往日差得太多了,哪裡還敢沾上大人物,簡直就是忙不迭想要撇清幹係!
無命牽牽嘴角。他笑了。
在這個不應該笑的時候發笑,本來就是件可笑的事情。但他笑得自在。女人總被視為弱者,就是因為女人總在不該哭的時候哭。所以,無命選擇笑。因為他的臉已經太像女人,所以他格外不想讓自己的性格也跟女人一樣!他越是笑,就越是證明,他不想哭!
輕輕順了順額頭邊滑落的一綹髮絲,無命優雅地轉過身去,面向那華麗的紅木樓梯。他的手瑩白如玉;他的髮絲總是整潔而順滑;他一身潔白,柔軟高貴的雪貂皮領子就像天生該襯託著他那段雪白修長的脖子‐‐他也許不是一水城裡最有權力的男人,但他卻算是一水城中最優雅也最漂亮的男人!
他的笑,就像清蓮在水中綻放!既不高傲,也不輕佻,只像清新的蓮荷,越是汙濁之地,笑容盛開得越是潔淨!詹老頭在他身後瑟縮著,襯託他的怡然大度。
&ldo;看來咱們這隻烏鴉是早有打算,既然已經安排好了,就該叫兩聲通報一下!叫人也好早早準備竹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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