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蚯蚓也會嚇得大叫起來。
他叫什麼來著?哎呀怎麼也想不起來,只記得那時自己笑他膽小總叫他小老鼠,真名字反倒不記得了。小老鼠?蘇?難道真的是他?
對了,他那時還說我是白雪公主,是最美麗的人。還說過長大以後要娶我的。還說以後就叫我美美!他說他爸和他媽之間就有一個名字只他們倆個人互相叫的。而自己卻討厭這個名字說俗氣,禁止他叫的。
那天在校門口,難道他叫的不是妹妹,而是美美?
☆、第五章 最恨人家說她有野男人!
不會的,要是他,他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傷痛。因為小時候經常和他一起玩,又因為他說長大要娶她的話被別人聽去了,所以小朋友就都取笑他們。說他是她的野男人。
他說:是就是,我就是你的男人,長大了一定娶你的。可是曉陶不依,就和他們打架。
他打不過,不敢上手,只在旁邊看著,跳著腳哭著喊:不要打了。
姚曉陶則像一個勇猛的小老虎一樣,把領頭挑卹的男孩摔倒騎著打,和一幫男孩子在地上打滾咕嚕。俗話說:“好虎架不住群狼”,她一個人怎麼能打得過一大幫孩子呢?最後的結果總是傷痕累累,小辮也亂了,亂蓬蓬的,一個高,一個低,有時戰鬥慘烈連皮套也沒了。
可是即便被打得很慘,她還是會保護他。自己滿臉血跡還幫他擦鼻涕。
那時候,他總是信誓旦旦地說:“美美姐姐,等我長大了,有力量了,一定會保護你的!”
她就笑著叮囑他,“你能把自己保護好了就行了!姐姐會保護自己的!”
曉陶回憶著從前的片段,突然就笑了。他知道她最恨別人罵她野字了。什麼野種,野丫頭,野男人的,為這,她能和人家拼命。
她從沒把他要娶她的話放在心上。還有他說要回來保護她的承諾,她也是不在意的。男人的話能信,母豬也能上樹了。雖然他還不是男人,可是長大了都一樣,都是不能信的。
小時候保護他,只是因為見不得別人欺負弱小而已。
她不曾等他,可是有一天,他真的為她回來了,她還是很感動的。
“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你回來了,夠強大了,可是卻罵我有了野男人!我恨你!”曉陶這樣想著,想著,眼淚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溼透了枕頭。。。
第二天上學,倆個人一見面就瞪眼睛,氣得鼓鼓的,誰也不理誰。曉陶坐在蘇鐵前面,只要不回頭就看不見蘇鐵。可是蘇鐵就不行了,望著曉陶的背影,忍不住眼神追隨。
語文課,老師讓曉陶站起來唸課文。蘇鐵就在後面用腳把椅子移到一邊。曉陶唸完課文,沒防備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撲通一下摔了個仰八叉。她氣得爬起來就罵他。
哎!也只能罵一罵他,要不是打不過,姐一定把姐三十八號的鞋底拍在你四十八號的face上!
老師罰蘇鐵站著聽講。蘇鐵就一副拽樣子晃著腿站著。曉陶回過頭笑他,他就報以微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似乎在說這個樣子比坐著聽課還舒服呢。曉陶回過頭來,在心底暗暗生氣。讓你先拽一會,等下要你好看!
中午放學的時候,曉陶去建材商店買了一把鋸條,然後返回學校。
班級裡沒有人。曉陶把蘇鐵的椅子倒轉過來,用鋸條把連線處的木頭都鉅了一遍,卻不鉅斷,留那麼一毫米厚連著。十分鐘搞定!還沒有人來。曉陶輕輕地把椅子轉過來再輕輕地放下,左右瞧了瞧,嗯,不錯,從外面看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椅子已經風燭殘年了。
曉陶把鋸條放進蘇鐵的書桌堂裡,滿意地離開了教室。 想著“咔嚓”一聲,蘇鐵應聲倒地的倒黴相,曉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腳步也輕快起來。
上課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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