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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談價格,三室一廳一衛,有廚房,可以做飯。總價一個月1500快,已經有兩個女生住了兩間,還有一間小要租出去,便宜一點,400塊錢一個月。
駱千帆覺得還行,上門看看環境,又看了看兩個合租的女孩子,都是為考研做準備的,信得過。
就跟兩個女孩子達成初步意向,說很快帶妹妹來看房,她要沒意見就搬過來。
正要給左青竹打電話,左青竹先打來了,聲音很小,很慌亂:“千帆,我有點害怕,餘德陽帶我來的‘虹西水庫溫泉酒店’很偏僻,而且他約好的幾個老闆都沒來。我想回去,餘德陽說飯菜都訂好了,退訂不退錢,浪費可惜了,不讓我走,我怎麼辦啊?”
駱千帆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說餘德陽不會早有預謀吧,表面上說是約了朋友,實際上就他們倆,然後吃飯的時候把左青竹灌醉?要是那樣,我可害了左青竹,是我有意無意把她推到了火坑裡的……
第32章 儒雅的外表下包藏禍心(1)
又一想不至於吧,上次在一起吃飯,餘德陽喝醉了也不失禮節,應該是一個比較有涵養的人。而且他有事業有前程,這樣的人怎麼能亂來?
駱千帆自我安慰,與此同時告訴左青竹:“別擔心,餘德陽不像個壞人。以防萬一,你把溫泉酒店的電話發給我。別喝酒!”又把租房子的事情告訴了她,左青竹很感謝。
掛了電話,不大會兒,左青竹發了條簡訊,是溫泉酒店的電話。
即便到現在,駱千帆也沒有把餘德陽列入壞人的行列,左青竹的“求助”他也沒有真正放在心上。可是巧了,接下來的事情讓駱千帆目瞪口呆。
出了小區,一輛抬花轎的攝影車停在了路邊,車上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微胖,燙著大波浪,兩條眉毛很細,有點倒八字,兇兇的,懷裡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孩子。
她後面跟著的那人駱千帆認識,餘德陽手下的兩個宣傳策劃之一,上次在“好運來”吃飯的時候有他一個,姓鄭。他手裡大包小包拎著許多東西,看到駱千帆急忙打招呼:“駱記者,你怎麼在這裡?你家住在這裡嗎?”
“不是,左站長想在這兒租個房子,替她來看房。老兄,我看你年齡跟自己差不多,沒想到孩子都這麼大了。”
鄭策劃急忙否認:“可不能亂說,我哪有這樣的福氣,餘總的老婆孩子。”
駱千帆當時就愣住了:“餘總的老婆孩子,哪個餘總?”
鄭策劃笑著說:“駱記者你的記性真‘好’!合作才幾天你就把我們餘總給忘了,我們總經理,餘德陽餘總啊。”
“他不是沒結婚嗎?”
“結婚七八年了都,孩子都三歲多了。”
駱千帆頓時覺得事不對勁了:餘德陽你個混蛋,明明結了婚,連孩子都有了,還揹著老婆勾三搭四,我還以為你追求左青竹是為了找老婆,你竟然要玩弄人家!
他又想起左青竹打來的那個電話,心說壞了,餘德陽恐怕要玩陰的。
餘德陽的老婆看鄭策劃跟駱千帆說話,也站住了,衝駱千帆禮貌一笑,駱千帆頓時覺得她挺可憐。
鄭策劃介紹道:“張老師,他是虹城都市報的記者駱千帆,‘見證’就是他的策劃。”又給駱千帆介紹餘德陽的老婆:“這是餘總的愛人張老師,虹城大學外語學院的老師,她父母都是虹城大學的教授,住在教師家屬院,張老師來看望他們。”
張老師騰出一隻手來跟駱千帆握手:“你就是駱千帆,你好你好,‘見證’策劃非常棒,感謝你。”
駱千帆心煩意亂,下意識伸出手去握了握。握手的一瞬間,駱千帆腦子裡迸出個念頭來,心說餘德陽,既然你居心不良別怪我不仁不義,老子叫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