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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魔鬼組。這抽籤的是不是沒洗手啊。」他嘀咕了聲。
第一小組挺慘的,lck 的ds,lec 的gon,lcs的k2,pcs的r。四支戰隊的比賽影片他都看過,沒有一支是好打的。
「壓力別太大。」肩膀上忽然傳來力道,鬱恣的聲音便隨之而來:「正常打就行。」
「沒有壓力。」許意說:「只是覺得廢時間。」
許意說的其實是實話,不好打確實是不好打,但他指的不好打,是因為這幾支戰隊都是以運營出名的,比賽號稱「膀胱局」。
中前期基本不會跟對手有太多的對碰,以拖發育為主打後期。
fit也不是不能打大後期,他就是擔心鬱恣的手。
「沒事。」鬱恣心有所感的把旁邊的手握住,說:「我手沒事,要不明晚試試?」
明明是讓人羞愧難當的詞,鬱恣臉上平靜到好像在說——明天晚上吃什麼似的。
如果飛機能開窗,許意這會可能已經跳下去了。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鬱恣逗完人心情很好,臉上的笑容就沒淡過。
許意窘迫的拉過毯子扭頭睡覺,離到冰島還有十多個小時,再這樣聊下去遲早要羞愧死。
可能是鬱恣的話太惹火,許意做了個巨他媽離譜的夢,夢裡的東西太過於羞恥,羞恥到許意對於未知的恐懼都能蓋住,這個離譜的夢導致他睡醒時幾乎是下意識的掀開毯子往下看了眼……
「草。」他低罵了聲。
想到那個夢,他心虛的朝旁邊看了過去。
鬱恣還沒醒,毯子滑落在腰間,胸膛順著主人的呼吸上下浮動,居然跟夢裡某個場景重合在一起。
許意搓了搓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
他想再睡又怕做夢,輾轉反側半響,許意放棄了回籠覺的想法,掏出手機玩起來不聯網的弱智遊戲。
直到空乘推著早餐車的動靜驚醒了許意,他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了過去。
醒來時窗外已經是另外一番景象,高空中的太陽與地面上看去大有不同,更烈更亮,潔白的雲朵漂浮在無邊無際的湛藍色中,光穿過厚重的雲層向四面八方延伸,沒有盡頭。
這是許意第一次坐那麼久的飛機,醒來人還有點懵,反應過來急急忙忙找手機。
「早。」一隻手伸過來,骨節分明,手指修長。銀白色的手機握在手裡,介面亮著,密密麻麻的字呈現眼前。
「呃……」許意捂臉做鴕鳥狀,心道:啊……毀滅吧!
他昨晚遊戲玩著不香嗎?為什麼要手賤去翻之前的同人文……
鬱恣偏頭一笑,裹著毯子靠過來:「寫得很細節,改天可以試試。」
「呃……」許意拿過手機塞兜裡,決定暫時自閉一陣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地鐵那段,大家別太在意。
我是真的很想寫,這是我上去去武漢看春決的時候在地鐵口碰到的,現實!真的 感觸太深了!
所以就想著加進來,但是自己看了看又覺得有點勉強!所以……大家一笑而過??
哈哈哈。
世界賽要開始啦!這段時間卡文是卡得真難受!一點思緒都沒有……
承蒙大家不嫌棄啦!跪拜……
62、抓住了。
冰島與國記憶體在著時差,飛機落地時冰島正值白日,天氣不錯,日光傾瀉而下柔和了周邊的建築物。
剛走出機場,撲面而來的冰冷氣息讓人忍不住打個顫,沈明作為老年中單,怕冷發揮到了極致。針織帽,圍巾,羽絨服,就差沒在腳下踩一雙雪地靴。
許意倒是覺得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