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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鋪終於有了動靜聲音很低像情人之間耳語；

「嗯……」許意強撐著眼皮困到已經沒辦法去思考鬱恣問題裡有沒有別的意思；

「唔……有……是我……」

失望總是大於希望的感覺鬱恣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嘗試過了；

——還是不甘心——

沉底的心情總是會被一句簡單的話再次吊起來，然後又能維持很久一段時間許意的語氣裡已經帶著濃濃的睡意一句話沒說完就已經睡著了；

所以……是你的誰呢？

鬱恣從自己床上下來替許意把空調被蓋好才躺回自己床上；

手機上放的是許意很早很早之前的直播回放，少年兩年的光景的蛛絲馬跡都悄悄藏在這個小小的直播間裡；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鬱恣：快說，是誰？

許意：……

鬱恣：不是我嗎？所以愛消失了？

許意：……

鬱恣：沒事，我就當是我吧。

許意：不是你還能是誰？

22、我每個號都鑽石

第二天許意睡醒驚奇的發現他們的隊長居然比他還起的晚，他爬下床的動靜不算輕竟然沒有驚醒下鋪的人；

鬱恣睡得很沉劍眉微皺著比平時多了些凌厲，許意收了目光輕手輕腳的進了洗手間洗漱完出來的時候鬱恣已經醒了，闔著眼倚著床頭接電話。

可能是剛睡醒的關係，鬱恣上半身裸露在外隱約可見肌肉的線條沒入蓋住下半身的空調被裡；

許意挪開視線走到衣櫃前去找衣服，身後傳來的聲音略帶些不耐煩甚至有點淡漠。

他來基地那麼久，鬱恣用這種聲音說話還是第一次在基地門口看見他的時候 那會的鬱恣真的冷漠極了 一臉的不耐煩看著他，整張臉都寫著不喜；

——許意不想偷聽——

但是他倆在一個屋而且耳朵好像有它自己的想法；

「我不去。」鬱恣說：「晚上比賽……」

「結束再說吧……」

「嗯，掛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輕嘆，接著是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你要出門？」鬱恣站在許意身後；

鬱恣看許意站在衣櫃前找衣服找了快十分鐘；

「啊……沒有。」偷聽總歸有些心虛。許意慌忙轉身，的鬱恣就站在他眼前，哦 也不能說還有一條底褲；

……

——草——

許意心底暗罵一聲閉著眼從衣櫃裡隨便拿了件衣服正準備換，身上的體恤脫到一半又後知後覺感覺空氣中不太對。

「我是不是……來得不太是時候？」沈明望著門口只穿著一件底褲的鬱恣，又往裡面看了眼衣服半脫露出精瘦腰身的許意；

——不是他要亂想——

這畫面……不允許他不亂想啊；

孤男寡男，一個只穿褲衩一個滿臉通紅衣服欲脫；

……

換誰不亂想啊？許意他是不知道，鬱恣他媽櫃門早處於敞開的狀態；

鬱恣靠在門口稍側身把沈明視線遮住問：「有事嗎？」

「也不是有事吧，就……」

砰——

「呃……」沈明看著那扇關上的房門，他為什麼要來敲這個門？

鬱恣靠在洗手間門口看著鏡子前的搗鼓頭髮的許意說道：「頭髮有些長了……」

「嗯」許意煩躁的把劉海往後弄，怎麼弄頭髮總會掉下來有些扎眼睛早知道來之前就該去剃個板寸，來上海都快一個月了除了比賽他就沒有出過基地的大門，還在蘇州的時候。

就他那個小公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