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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間裡，一位雙十少女，面容姣好，峨眉臉蛋，柳眉彎彎，茱萸點紅。

纖細的手指熟練的撥弄琴絃，一曲高山流水在她指尖跳躍。

旁邊的丫鬟不敢打擾，靜靜的捂著嘴笑。

扣扣扣

外面傳來輕扣的聲音，不一會兒傳來丫鬟輕柔的聲音。

&ldo;小姐，老爺已經來了。&rdo;

琴音收弦，貼身丫鬟已經拿起旁邊的外套，&ldo;小姐，可是要去見老爺？&rdo;

程家嫡長女緩緩抬起頭來，眼裡看不清情緒，只是淡淡問一句，&ldo;趙公子可否來了？&rdo;

&ldo;小姐，趙公子已經來了，這會兒跟老爺在樓。&rdo;

她揮了揮手，貼身丫鬟識趣的退下。

&ldo;聽鄧掌櫃說趙公子成親了，他的妻子是否隨他前來？&rdo;

&ldo;奴婢只見他一人。&rdo;

程家大小姐起身踱步到窗子，貼身丫鬟已經先一步推開窗子。

程家大小姐看見街站著一位小婦人，身穿粗布麻衣，明明再普通不過，卻一眼能讓人感覺到她的存在。

孫瑾感覺到投來的視線，抬頭一看，只見二樓一位美貌的女子正看著她，兩人視線在空交匯。

沒想到這個小地方居然還有長得那麼好看的女子。

孫瑾朝著她一笑，沒想到面的女人回她一個淺笑。

這是孫瑾第一次跟程家大小姐打照面，也記住了這張臉。

……

劉氏一直在杜大娘那裡等著，見到孫瑾回來急忙迎去。

&ldo;二妹，你好了？&rdo;

&ldo;嗯，娘，趙賢來過嗎？&rdo;

&ldo;沒有，咋了？&rdo;

&ldo;沒事，我是在想他怎麼去了那麼久。&rdo;

&ldo;男人辦事，又不是我們婦女能懂得，咱們啊不管那麼多，外面的讓他們去辦。&rdo;

劉氏這話說的倒也不錯，她只要過好自己的小日子行了，其他的不管。

……

趙賢從酒樓裡出來，看著外面，下意識的尋找某個身影。

樓，程家大小姐從窗子看著他，他也抬頭看來，兩人頷首打了聲招呼。

&ldo;小姐，是否要請趙公子過來一聚？&rdo;

她不動聲色看了眼貼身丫鬟，語氣裡帶著慵懶，卻又帶著一絲狠厲。

&ldo;這話以後可不能再說了，男女私下見面成什麼樣子，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你把我置於何處？&rdo;

&ldo;小姐饒命，奴婢該死。&rdo;

程家小姐看著她，眼裡看不清情緒，只有那雙眸子帶了些冷清。

&ldo;你跟了我多久？&rdo;

&ldo;回小姐，五年了。&rdo;

&ldo;是嗎，已經五年了，可惜啊。&rdo;

貼身丫鬟不懂她可惜是什麼意思，惴惴不安跪在地，好在大小姐並沒有說什麼。

……

趙賢找去的時候孫瑾看見他背著個背簍正跟劉氏在說些什麼，見到他來也只是淡淡看一眼。

他一愣，以為自己來晚了她等的不耐煩了。

&ldo;娘，瑾兒咋了？&rdo;

&ldo;她能有啥事，你不用在意，我們東西也買好了，你看看還有啥要買的，沒了話我們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