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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個女人多事,還非得正而八經的幫人家驅鬼。
當一身白衣的陳姨娘從牆上飄出,直飄到阮瑩及衛夫人兩米遠的距離時,便停止不前了。她並不是不想前進,而是被某個無形的阻隔給阻礙了。
那張慘白的曲扭面孔,雙眼仇恨無比的掃向衛夫人時,便是阮瑩也被嚇的不輕。又雙手舉平向前成爪形,若不是被阻隔了,恐怕早朝衛夫人脖子上掐去了。
雙腳移動不得,陳姨娘那陰怨的聲音,發出十足的憤怒:“你這個十惡不赦的毒婦,快還我和孩兒的命來。我今天便是殺不了你,也要詛咒你不得好死。”
“不要過來,不要殺我,我真得沒有害死你。”衛夫人害怕的縮到阮瑩背後發抖,不敢在看陳姨娘。
“哈哈。。。你還敢狡辯,你這個妒婦,將軍平常只要去我們房內,你便會端一碗湯過來。說是給我們進補,誰能不清楚你的用意。若不是老夫人知道後,對你敲打了一番,我與柳姨娘想懷上孩子,此生恐怕是沒指望的了。”陳姨娘憶起往事,滿腹酸苦之意。
阮瑩搖搖頭,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陳姨娘若不是心太高,老老實實的找個男人嫁了,不想著攀衛簫這顆大樹,那會受這份苦。
即為人妾室,便低人一等。身家性命,全都掌握在正室手上。像衛夫人這種,打壓妾室的不在少數。便是自己的兒女,也是生下來就比別人低一等的。
在很多富貴人家裡,妾室便像玩物一般,可以隨意贈與。一般來說,以色侍人,是很難長久的。比起窮家婦人來說,人前風光無比,可後面的淚水只有自己最明白。
“我沒有害你,真得沒有,真得沒有。。。。。。”衛夫人躲在阮瑩身後,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除這一句,別的都不會說了。
還說要當面對質,就她現在這種狀況,能當面就不錯了。阮瑩只得將她從身後拉出,俯到她耳邊輕聲道了幾句話。
衛夫人雖然還是很害怕,卻逼著自己看向了陳姨娘。此時的陳姨娘無疑是駭人的,一雙因恨極的眼,充斥了血淚,緩緩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阮瑩也被嚇的想大叫,可是她不能叫,否則會遭衛夫人疑心的。若不是陳姨娘被阻隔了,前進不得,她恐怕很難沉的住氣,估計早跑路了。
雖然同樣感到害怕,當她還是又俯到衛夫人耳邊,安慰了幾句。
衛夫人聽得阮瑩的話後,雖然情緒略穩,可卻不敢再看向陳姨娘了。只瞼眼看著地面道:“妹妹,我真沒有害你。你想一想,既然老夫人都找上門敲打了,我當時也應承下來,你和柳妹妹這才先後都有了身孕。我若真容不下,為何會讓柳妹妹生下玉兒。再說了,我即答應後又害你,如此出爾反爾,不是會得罪老夫人嘛!這媳婦若得罪婆母,往後的日子能好過嗎?我便是再不容人,還沒有那麼蠢的。”
“可我明明,明明是吃了你送來的銀耳羹,才會早產的。”陳姨娘許是聽進了衛夫人的話,臉上的表情正常了不少。
“銀耳羹?是誰給你送去的。”衛夫人問道。
“還有誰,便是你的大丫頭錦繡。”陳姨娘說完,又不屑的道:“阮氏,你不會想找替罪羊吧!”
“我沒必要找誰當替罪羊,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會擔這份罪名。你若不信,儘管直接去找她。以你現在這樣子,只要露一面,還怕不會水落石出麼。”衛夫人回道。
衛夫人的表現,比起剛才來,簡直判若兩人。言詞有理有據,只說的陳姨娘對之前的想法,也動搖起來。
“陳姨娘,以我之見,衛夫人不像在說謊。為免找錯人報仇,而讓真正害你的人逍遙法外,不如還是再查清些為好。”阮瑩奉勸道。
“好,便聽天師的。”陳姨娘答應道。
衛夫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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