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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溫溫眨了眨眼,噙著的淚珠子竟然掉不出來了。
好傢夥,她這是遇到對手了嗎?
許溫溫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正準備嚎啕大哭演一演的時候,就看見師父清冷的眸子涼颼颼地落在她身上。
她訕訕一笑,吸了吸鼻子,愣是沒哭出來。
只能手攪著斜跨的揹包帶子,但一想到師姐學著她手指攪衣服的動作,許溫溫手僵了僵,眼圈都紅了,委屈巴巴地看著師父,強忍著沒有掉下眼淚。
害怕師父不要她,這幾個月天天做噩夢,各種東躲西藏,就是怕師父說出師徒緣盡幾個字,沒想到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師父,是打算不要她了嗎……
「不好意思,徒弟有一個就夠操心了,不打算收徒了。」
稀里糊塗收了四個徒弟,沒一個是省心的,現在還收徒弟,擺明就是冤種,她沒事給自己找不痛快?
徐清規聲音清洌洌的,依舊是那般冷漠。
被徐清規當著許溫溫面前當場拒絕,那師姐臉面掛不住,當場就哭出聲來,手擋著臉,哭著奔了出去,與她相熟的弟子則小跑出去安撫。
許溫溫聽了卻是眼眸一亮,抬起頭來。
「嗚嗚,師父,溫溫……」
張開手臂想要撲進師父懷裡,又被彈開。
「……」
許溫溫學乖了,一臉無辜地站著,心裡美滋滋的。
緊緊地跟著徐清規。
她四處找角度,恨不得當個掛件,掛在師父身上。
小插曲一晃而過,牧長老已經與主考官核對了所有雲鼎宗弟子的考核身份。
徐清規與裘雲冰坐在觀眾席上,等著雲鼎宗弟子參賽,方才那個師姐已經恢復心情走了進來,無人看到的地方,她不甘心地瞪了一眼許溫溫。
實在想不通,這許溫溫有何特別之處,能入徐清規的眼。
「略略」
許溫溫趴在一張小桌子上,正扣著桌角的一處毛刺,剛好看到師姐的眼神,她便坐起身子,曲手拉著下眼皮,朝著師姐方向吐著舌頭擺了擺。
!?
將師姐氣得臉色鐵青。
許溫溫哼了哼,將手放下來。
不搶師父,還能當個朋友。
搶她師父!沒門兒!
裘雲冰坐在椅子上,百無聊奈地把玩著手中的玉墜,不一會兒牧長老已經一臉八卦地走了過來。
「宗主,那許溫溫可真能鬧騰,我跟你說,她可讓陳家栽了一個大跟頭。」
說完也不管裘雲冰是否願意聽,已經把聽來的八卦倒豆子一般吐了出來。
裘雲冰聽完也忍不住咂舌。
「徐清規,那陳家的那個陳澤,你怎麼會任由他活在這世上的?」
偷了徐清規的丹方,被趕出來後,卻放出謠言詆毀徐清規,最後借了丹方揚名立萬,卻又與徐清規的宗門作對。
這種垃圾,應該早就清理門戶了,徐清規竟然任由他為非作歹?
「……」
徐清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早些年不知出於什麼心態,一直是擺爛狀態,破罐子破摔,什麼都不願搭理什麼都不願意管,也不知道這個陳澤,背地裡做了這麼多事兒。
「忙完就去清理門戶。」
本不打算再有任何牽扯,可聽到牧長老說他禁止七道宗弟子出入雲鼎丹修會,徐清規還是忍無可忍。
「那可能不用你出手了,你那個小徒弟誤打誤撞,竟然將陳家毀了一半了,後期,也蹦躂不起來了。」
裘雲冰有些好笑地道。
這麼一想來,那許溫溫也並不是全然無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