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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眯起眼睛。
路默剛洗完衣服出來,就看見床上的人扭成了麻花,手裡還拿著一瓶酒店裡的紅酒。
柏耳拿著酒瓶和紅酒杯碰了一下,盛情邀約:“為了交朋友,今天要喝夠,為了都健康,今天喝半缸,我倆來點?”
路默:……
“放下。”
柏耳眼睜睜看著酒被鎖到櫃子裡,滿意收回視線。
他故意東倒西歪坐著,任由路默給他脫衣服,偷偷抬起眼,路默的臉就在他面前亂晃,他屏住呼吸,剛想蹭上去,路默就轉開了臉。
可惡。
路默把外套和褲子放到洗衣機裡,一回頭,柏耳晃著兩條白皙的腿坐在地板上,抬起眼迷茫的看他:“沒/脫/完。”
路默看起來耐心不是很好,直接把褲子扔到他身上:“剩下的自己脫。”
柏耳被扔了個猝不及防,一時不知道是沒完成任務的急躁還是頭一次被粗糙對待的不安,心裡升起一種不舒服感。
他索性換了演法,心一橫,直接抱了上去,啃了口路默的脖子:“我不管,你幫我脫!”
他明顯感覺到面前的人身體僵硬了,很奇怪的沒有動彈。
柏耳心跳得很快,拼命安慰自己沒事沒事,喝醉了酒不作數的,第二天說自己啥都記不得就行了,早親完早拉倒。
路默側了側頭,一點點掰開人的手指,把人從自己身上拉開,居高臨下和柏耳對視,眼神沉默審視。
他隨意摩梭著柏耳手上的骨節,目光深沉如墨,柏耳突然有點懼怕,想收回手,眼裡的一絲清明感被路默捕捉到。
路默突然笑了下。
柏耳像只風吹草動就豎起耳朵的兔子,驚疑的一下抽回手,沒注意到醉酒的自己已經完全渾然不見,拙劣的演技被識破:“你笑什麼?”
路默雙手插回兜裡:“挺敬業。”
不惜裝醉也要做任務親他。
路默突然覺得很沒意思,如墨的眼神消失,懶散的把新衣服放到床頭櫃邊,轉身就走。
柏耳突然無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慌,從背後抱住路默,攀上路默寬大的背,低下頭,在他脖頸處的痣處輕輕落下一吻。
他親的時候一時什麼都忘了,親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啥,但旋即安慰自己是為了好感度,而且反正路默以為自己喝醉了。
路默身體僵直了一秒,突然轉過身來,把人推倒在床上,後頸處感覺在發燙,帶熱了心裡的一點溫度。
他有很多話想問出口,有關遊戲,有關裝醉,有關剛才那個吻是出自挽留和衝動還是純粹只是任務。
他張了張口——
突然,他感覺到腰被小心翼翼的環住。
柏耳悶悶開口:“我今天是不亂吐惹你不高興了,對不起。”
胸膛被臉貼住,呼吸聲和心跳聲交融在一起,懷裡的人像是犯了錯,但不知道錯哪兒,不知所措的小貓。
路默所有的情緒和質問都在這句話出口的一瞬間灰飛煙滅無影蹤。
他垂頭,望著懷裡人的髮旋:“沒事,你喝醉了。”
算了,他想。
第二天中午,窗外的太陽光刺痛了眼,柏耳伸手捂眼,習慣性的去枕邊摸手機,摸來摸去都是空的。
突然,他放下手睜開眼。
潔白的房間,寬大酒店床,柔軟但陌生的床墊子。
他按著太陽穴,昨晚酒精的副作用開始起作用,腦子裡像針扎一樣,回憶也逐漸甦醒,翻天覆地的席捲而來。
他模模糊糊的記得他昨天被路默整回了酒店,然後路默給他洗澡,他拉著路默說了一堆廢話,然後喝酒,上/床——
等等,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