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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看著黎傲然消失的背影,心中有些不解。這是什麼意思?他吃醋?不可能,那是為什麼?
白月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襬,往自己的房走去。
翌日,白月起床便往廳堂前去準備用飯,轉角卻聽到有兩下人的小聲議論。
“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又發生命案了?”
“聽說了,昨晚是周員外的千金遭毒手了。死相可真慘。”
“就是,喪盡天良啊!事後還把人的內臟全給掏了出來。”
“觸目驚心啊,聽說都是把內臟一件一件的擦拭乾淨整齊的擺放在旁邊啊。”
“……”
白月聽著胃裡一陣翻騰,這還沒吃早飯呢,胃口倒盡。到了廳堂,見到黎傲然和凌言正在用著早膳。
“昨天晚上又發生變態狂殺人事件了。”白月坐了下來說道。
兩人抬頭看了白月一眼,點了點頭。
“你們知道了?”白月皺起眉。
“早上知道的。”凌言喝了口粥,“賢王爺說在加緊追查了,也懷疑是邪教。”
黎傲然卻沒有發表意見。“晚上王爺設宴款待我們。”凌言吃了口點心含糊的說道。
白月看著凌言吃的香,撇了撇嘴,暗道這傢伙的功力還真是深厚。這一天,白月就窩在了房裡看起了從師傅那帶來的書。
夜晚,白月依然穿了身男裝和黎傲然二人前去大廳,只是沒有再戴斗笠,畢竟這樣的場合還戴上就有些不禮貌了。到了大廳,眾人落座,一會王爺便攜那日所見的王妃出來了,後面跟著的上一群華貴服飾的年輕女子。還真多!白月咋了咋舌,從那些女人的穿著和落座就看的出來地位的高低了。坐在賢王旁邊的自然是正妃,接下來是側妃,最後面的該是妾了吧。
一道陰毒的目光從堂上掃過,落到了黎傲然的身上。正是賢王身邊的王妃,瞬間卻又收斂了。
樓玉蝶站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掌,一群豔麗的歌姬款款而入,鶯歌燕舞。白月含笑看著眼前的佳人舞姿,別有一番風味。感覺到有一道目光掃向自己,白月轉頭見到了正衝自己微笑的樓玉蝶。白月愣了愣,立刻回了個微笑。一切落入了黎傲然的眼裡,黎傲然沒有說話,只是慢慢抿了口酒。
白月也嚐了嚐擺在自己面前的酒,香醇卻不醉人,看來濃度不高。再抬頭時,卻發現樓玉蝶不見了人影。
眾人喝著美酒欣賞著佳人的舞姿。白月看著堂上那些妃子豔妾都在不斷的討好賢王,再看著賢王一臉隱忍的無奈,心中開始有絲同情起他。也許他請黎傲然醫治的那個女子才是他真心珍愛的女子吧。可惜啊可惜,他卻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我想去解手。”白月低低的對黎傲然說了句,黎傲然點了點頭。白月起身,旁邊的丫鬟便帶著白月退去。
“公子,奴婢在外面等候。”丫鬟站在了茅房的旁邊。
白月點了點頭,進了茅房。待輕鬆完,白月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心裡感嘆,果然五穀輪迴之所是讓人輕鬆的地方啊。
突然,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白月來不及出聲,一雙大手捂住了白月的唇。接著,身體一麻不能動彈。大手放開了白月的唇,白月張開嘴卻無聲。糟糕,還被點了啞穴。白月心裡暗道不好。這麼濃的血腥味,這人剛殺過人麼?難道是門口的丫鬟被殺了?是什麼人,居然敢闖到賢王府來。
昏暗的茅房裡,白月看不到來人的樣子,只感覺到對方似乎矇住了臉,只露一雙眼睛,此刻正毫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那隻冰涼的手慢慢的摸上了白月的臉,異常的小心翼翼,似乎在摸一件寶貴的易碎品一般。手慢慢的滑上了白月的脖子,白月的手。接著,更讓白月詭異的是,黑暗中的那隻手居然摸上了白月的肚子,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