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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清清白白的小徒弟,才不能讓這狐狸精碰呢。
第22章 嘴瓢了 什麼東西硬邦邦的就像個——……
白塵蕪雖然嘴很硬, 但曲顏奴的話,她到底還是聽進去了。
雖然她本心裡也不希望自家小徒弟會有什麼心理問題。
可如果徒兒真的有呢?
白塵蕪在和曲顏奴說起徒兒情況的時候,很多地方其實都說得很模糊。可倘若曲顏奴所說的「渴膚症」的種種症狀都是真的, 那麼,徒兒他或許真的
在曲顏奴的描述中,白塵蕪注意到,「渴膚症」的症狀中, 除了肌膚饑渴,渴望被碰觸以外, 還有幾個明顯的特徵。
一個是敏感。
這個不用多講, 在徒兒身上已經很明顯了。
一個是自卑。
這個
想起她與徒兒在洞穴中關於尺寸的對話,確實徒兒的症狀也是比較嚴重的。徒兒他,甚至已經達到了罔顧事實的程度了啊。
還有另一個,就是極力壓抑自己,認為自己的慾望是可恥的。
這個,徒兒雖然今天大膽地說出了深埋於心中的渴求, 但在此之前, 他應該已經壓抑了許久。
至於幼年的心靈創傷,不用想,肯定也是有的。
白塵蕪將徒兒撿回來的時候, 這孩子遍體鱗傷,險些就要死了。
幾條幾乎全中了。
白塵蕪知道自己即便再不情願, 也必須要面對這個現實了。
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在徒兒還只是她徒兒的這十年, 除了自己,徒兒確實極少與他人接觸。
可以說,她就是徒兒生活的全部。
徒兒雖然一直說他只要有師尊就夠了, 可人是群居動物,都有與社會溝通和交流的需要。
徒兒可以壓抑外在的渴望,卻無法抑制本性的需求。
就在這個時候,上輩子作為師尊的白塵蕪,在那個交雜著木樨香與桃花釀的夜裡,陰錯陽差地滿足了少年心中隱秘的渴望。
壓抑太久的情緒一旦被滿足,就容易成癮。
或許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少年身體上的滿足還是佔了上風的。
白塵蕪可以確定的是,上輩子的這個時候,徒兒的狀態確實是比他如今要好得多的。
或許是在他們的耳鬢廝磨中,徒兒的「渴膚症」的確逐漸得到了治癒。
治癒後的徒兒,肌膚不再饑渴,精神卻受著折磨。於是才會選擇在另一個春宴的夜晚終結一切,遠遠地離開了她。
而這一世的小徒弟,沒有被她欺負過。
少年依舊是信任和依戀著她這個師尊的,依舊如兒時那般,將師尊視作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而最近,師尊卻因為某種他不知道也無法理解的原因開始疏遠他。
所以徒兒害怕了。
那種害怕失去重要之人的不安戰勝了羞澀,於是少年終於將深埋於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很難想像,一向安靜而沉默的少年,顫巍巍地將頭抵在她的肩上,軟聲告訴她:「徒兒喜歡被師尊碰的。」
白塵蕪自然是震驚的,直到曲顏奴提醒她,這世間有這麼一種心理疾病。
白塵蕪回到居所,正看到少年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發呆。
靜靜無聲的院落中,唯有花香樹影遙相輝映。溫暖的日光穿過蒼綠枝頭落到少年柔軟的長髮上。
黑衣黑髮的少年,肌膚卻是雪一樣純淨的白。琉璃般澄澈的眸子無神地盯著某個地方,不知在想什麼。
看到師尊回來,少年不安地站了起來,軟聲喚她:「師尊」
此時此刻,看到徒兒這般小心翼翼的樣子,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