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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意思,總是下意識的,把她當成了宋玉。
如果不是那塊斑的話,他說不定就會以為,他們倆根本是同一個人。
文玉兒一眼就看到了,孤零零站在太陽底下暴曬的珍珠。
走過去把抱在懷裡的枇杷塞給她,&ldo;你個傻瓜,也不知道找個陰涼的地方躲躲。&rdo;
一腦袋的汗水,回頭再中了暑。
順手剝了個枇杷塞她嘴裡,&ldo;咱們往前走走僱輛馬車。&rdo;
什麼該死的破規矩,宮轎管接不管送。
跟那隻管刨坑,不管埋的坑貨系統有得一拼。
珍珠曬到嘴唇開裂,甘甜的汁水入口,鼓著嘴巴,抱緊筐子乖巧的點了點頭。
挑了輛乾淨些的車子,談攏價錢,主僕二人爬上車,放下簾子,就開始對付起了這一筐子枇杷。
不過是文玉兒剝,珍珠吃。
時不時的聽到兩人的對話。
&ldo;姑娘您也吃。&rdo;
&ldo;不用,剛剛在宮裡已經吃了很多了。&rdo;
&ldo;那您歇著,我自個來……&rdo;
誰也沒注意到,一個頭戴斗笠的灰衣人,把車夫趕了下去,甩著馬鞭趕起了馬車。
前世就沒什麼方向感的文玉兒,一無所覺,歪在車塌上聽珍珠小丫頭,嘰嘰喳喳的說話。
半晌之後,文玉兒感到耳邊太安靜了,少了往日時起此伏的叫賣聲。
似乎有些不大對勁,掀天車簾一看。
臥槽!
什麼時候,竟然被拉到了城外。
買黃曆什麼的得趕緊提上日程,這日子沒法過了。
&ldo;珍珠!&rdo;文玉兒嚴肅道,&ldo;咱們遇上壞人了,別緊張,一會聽我指揮,聽到沒?&rdo;
第六十四章 解除
別看珍珠平時呆呆萌萌的,其實也是個潑辣性子。
抱起枇杷認真的點了點頭。
文玉兒嘴角不可幾見的抽了抽,哪來的吃貨,小命都快沒了,還緊抱著枇杷不放。
吃比命還重要?
&ldo;那個,&rdo;她努努下巴,&ldo;你不覺得丟下它更合適些?
&ldo;姑娘說的是,&rdo;就見某個呆萌小丫頭,掀天簾子&rdo;哐當&rdo;,整筐枇杷,連筐帶枇杷的砸了出去。
咳……
文玉兒嘴角抽了抽,她說的是這個意思?
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就聽外面阿呀一聲,很快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之後,行走中的車子被迫停了下來,害得拿了條棍,準備給車夫來下的,文玉兒一個趔趄,咚的聲,栽倒在車壁上,額頭起了個大包。
下一刻車簾被人很粗魯的掀開,&ldo;誰砸的本王,快滾出來。&rdo;
聽到熟悉的聲音,文玉兒想要拔簪子的動作一頓,心中欣喜,捂著額頭和珍珠一起跳下車,齊刷刷的指向灰衣車夫,&ldo;是他。&rdo;
高臨忍不住勾了勾唇。
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這主僕二人一通的貨色。
坑起人來不帶拐彎的,不過這車夫也不是什麼好鳥。
&ldo;不是我,不是我!&rdo;車夫雙手直搖。
一看就知道,這兩姑娘與來人是認識的。
再看這少年,錦衣華服,目露冷光,一定不是個好相於的,車夫心裡暗暗叫苦。
早知道不該為了兩錢,接了這趟生意的,也知道衝撞了哪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