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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發展下去。最多,今年五月份,帝國的陸軍就要開拔到東海了。那時候,海軍已經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了。但是,他仍然堅信,軍人就應該死在戰場上。
那個一個屁股大的長島,那些千萬年來的朝貢和稱臣的賤民。沒想到,竟然有朝一日踏上了富饒的列撒土地。想到這裡,阿加里感覺自己簡直是在做夢,在列撒人看來,東海的賤民永遠的世世代代的都不可能踏上列撒的土地,可是,現如今,擺在眼前的是,這些賤民的的確確已經大批的來到了東海。
看著東方的彤雲。阿加里重重的啐了口黃痰,抹了一把自己下巴上三個月都未曾修剪過的鬍子茬:“萊利!帶人揚起風帆,爭取晚上我們就能鑽進甘多港的那些風騷女人的懷抱中!”
“好的,我的船長!”身後一個長的精細,眼睛賊溜溜的小船員高聲道。
浩瀚無垠,水天一線。三個月的航行,讓手底下的這些海員們都憋壞了,都是精壯的漢子,可是,因為戰爭他們卻遠離家鄉遠離女人。
阿加里雙手支撐著桅杆,朝東方遠眺,惡毒的看著海平面上的那朵朵彤雲:“該死的賤民,你們最好別落在我的手中!”
話音剛落,突然,船身一晃,阿加里差點一個踉蹌的摔在地上。朝後看去,幾個新兵已經滾落在了甲板上。
阿加里心道不妙,扶著桅杆探出腦袋朝船身看去。除了湛藍的海水,下面什麼也沒有。阿加里心中不安的喊道:“所有人,抄傢伙!留幾個人去瞭望塔觀察!”說著,自己已經朝船艙走去。
不大一會,船身停止了晃動,恢復了平靜。可是,阿加里還是讓兩個眼力不錯的老水兵登上了塔樓。其餘的,十七八手持軍用弩箭計程車兵守衛在船身兩側。
為了保險起見,阿加里命令收起了船帆,做戰鬥準備。命令一下週圍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嘩嘩的海浪聲中,只有眾人緊促的喘息聲。
阿加里,一手握著軍用弩,一手扶著欄杆朝船頭蹭了過去。眼看著船頭就要到了,可是,噗的一聲巨響,阿加里只見眼前的甲板上的木板,陡然升起。細碎的木屑橫飛在周圍,兩個士兵被一塊重量比較大的木板砸在了身體上。
腳下空洞的船體上,竟然冒出來了一個巨大的肉脯一樣的圓柱體的觸角,看上去像章魚的觸鬚,上面滿是巨大的吸盤。
阿加里再也反應不及,嗖嗖兩聲,手中的弩箭破空而去。可是,簡單的冷兵器根本傷不了這個怪物。
那觸鬚一個橫甩,船體被硬生生的撕開一道慘烈的口子。三個士兵掉進海中。其他的竭力的抓住欄杆。在阿加里看來,軍用弩都是徒勞的。光憑著這個觸鬚,三下五除二的就能把這一艘鰹魚級的海船拆零散。跟別說一把軍用弩了。
就在眾人死死的抓著搖搖欲墜的桅杆的時候,大家也同時等待著阿加里發號施令。可是,現如今的阿加里再也不是那個睿智,對仕途麻木了的海軍軍官了。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海員不應該有的想法——棄船逃生,化整為零,從而讓生還者出去報信!
可是,作為眾人的統領,作為這艘戰巡邏艦的船長,他無論如何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出這樣的話。
就在難以抉擇的同時,遠處海域一聲銳利的聲音讓阿加里幾乎心碎的歌聲,那歌聲猶如鬼魅,尖銳刺耳。卻悠揚異常。
阿加里踉蹌的扶著欄杆,看著遠處的海面上突然閃現了幾十個黑幽幽的影子。
形如幽怨的歸回,渾身散發著濃郁的黑氣,伴隨著尖銳的叫聲,那些怪物逐漸靠近了阿加里的船。
走近了,阿加里才發現那些黑影上長相醜陋,面無血色,紫黑色的面板裸露在身體外面。富有骨感的胳膊上死死的抓住一根三叉戟。披散著溼漉漉的頭髮,乾瘦的身體上穿著貝殼組成的鎧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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