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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胖爪子託著腦袋晃了晃，綠豆眼透過爪fèng瞄著李謹之，&ldo;嗯？謹之！你沒事了？！&rdo;驚喜的語調。

&ldo;……&rdo;不理。

&ldo;你的變化如此之大，我這是睡了多久？&rdo;綠豆眼亂轉著打量環境。

&ldo;……&rdo;

&ldo;……&rdo;

室內陷入寂靜，李謹之睜眼，無聲地盯著地上的小蛟龍，暖黃色照明燈映著對方的瞳孔，像極了細碎星辰。

小蛟龍仰著腦袋，綠豆眼中滿滿當當的全是對方，眼底隱晦地閃過一絲慌亂。

&ldo;記起來了？&rdo;李謹之挑眉。

&ldo;嗯。&rdo;點頭。

&ldo;沒什麼想說的嗎？&rdo;眯眼，狹長的睫毛壓下來，投射出一片陰影，蓋住眼中情緒。

&ldo;我是葉域。&rdo;小蛟龍低著頭，兩隻爪子握在一起。

&ldo;那為何變成這般模樣的？&rdo;得到想要的答案，李謹之眯眼又問。

&ldo;你也知道的。&rdo;葉域聲音很輕，低著腦袋坦白，&ldo;我被胡思思投入心嬰湖，那時我並未入道，跌入冰湖後未及湖底便沒了知覺，隨後我的意識被禁錮在識海，但發生在身體上的事我卻能清楚感知……&rdo;

李謹之聽聞對方談及這段經歷，心頭苦澀與愧疚並行，手指緊捏成拳。

&ldo;身體像是被人丟進熔爐，骨血焚燒殆盡，最後又被強行拼湊成了這樣。&rdo;葉域一頓，綠豆眼緊緊盯著李謹之，聲音低沉地說，&ldo;還被人強行塞進一些不屬於我的東西。&rdo;

李謹之滿嘴苦澀，張了張嘴以後乾巴巴地說，&ldo;早前你為何不說……&rdo;

&ldo;說？&rdo;葉域低聲笑著，&ldo;說什麼？怎麼說？說我變成了不人不妖的東西？還是說我為了私仇屠殺了你李家上下一百二十六口？&rdo;說完這些，他的身子更彎了，&ldo;什麼都不說，或許你還會接納我，可是現在……&rdo;

偷著抬眼打量李謹之的表情，卻見對方眉頭緊皺似在沉思，葉域擰巴著身子扭頭，緩緩朝洞壁走去，背對著蹲在牆角不動了。

李謹之見對方的動作，眉頭皺的更緊，&ldo;去哪？&rdo;

&ldo;你，都不要我了……&rdo;背對著李謹之的某條眼睛一亮，聲音更加可憐。

&ldo;回來，說清楚不人不妖是什麼意思……&rdo;李謹一把扯過對方，拉直，視線緩緩下移至兩爪間，卻沒見到小丁丁……

&ldo;……&rdo;

&ldo;你這是幹嘛！&rdo;葉域試圖夾緊兩腿，卻動彈不得，一時間兩頰鱗片漲的通紅，&ldo;不是這個意思！！謹之你究竟在想些什麼！&rdo;

&ldo;……&rdo;臉上尷尬神色一閃，李謹之摸了摸鼻子，鬆開對方跨間，&ldo;那是幾個意思？&rdo;

&ldo;字面意思！我只是變成了半人！不妖的東西！&rdo;鱗片根部一篇通紅，葉域掙扎著下來，眼神遊移解釋道，&ldo;至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