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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了個眼色。
文瓏收到,笑言:“……再議。”
尉遲曉對這兩個打眼色、對默契的人只做不理。
見佳人埋首席間,唐瑾很實相的給她夾菜,“水蕨扣筍,要不要嚐嚐?再喝點湯好不好?”
尉遲曉尷尬的輕咳一聲,對文瓏說道:“我剛才在門口看見那位秦姑娘了。”
文瓏是一貫溫和的樣子,“子瑜沒有說嗎?”
“他說……”尉遲曉看向唐瑾,“原來如此。不過,你也該多留心,如今也是快成親的人了。”
“知道了,”文瓏溫聲應下,“菲菲對她倒也還好。”
“那便好。”尉遲曉道,“現在雖然天還熱,不過也已經過了白露,你該多注意。”
文瓏應了,趁勢說道:“我看子瑜最近臉色也不大好。”
尉遲曉既驚且疑的一回頭,就見唐瑾微笑,對她說道:“不過是前一陣忙著破案沒太睡好。”
尉遲曉淡淡的應了聲“嗯”。
文瓏笑道:“辰君便是嘴上一貫不承認,子瑜,你看,這不是一試便試出來了,還是極擔心你的。”
唐瑾望向她,眸含秋水。
尉遲曉沒有回應,微蹙了一下眉,似乎還有些事情沒有想通。唐瑾並不在意,三人的話題便扯上了詩詞閒事。
尉遲曉說道:“如果能與離國暫時訂下盟約,大概可以平和好一陣子了。”
“希望如此,能天天賞花喝酒的日子實在是求之不得。”文瓏說。
“哪裡就讓你那麼清閒。”尉遲曉說。
“富貴閒人確實不好當。”文瓏道,“莫要只顧著吃菜,我這還有一罈‘桑落’,是八十年藏的,可不能辜負。”說著讓人去拿。
喝至晚風剛起,尉遲曉想著文瓏不能受風,便起身告辭。唐瑾送她回府,到了府門下轎,她愁眉微鎖,若有所思。
唐瑾扶過她的手,牽她走出轎子的前槓,“在想什麼?”
“璵霖不是愛說笑試探的人,”尉遲曉想了又想,還是問道,“……你……真的沒事嗎?”
唐瑾一把將她抱進懷裡!
尉遲曉大驚,“你做什麼!”
“我真的很高興,卿卿,真的很高興……”他說,“你能這麼為我擔心,我真的很高興。”
尉遲曉整個人貼在他懷裡,聽他連說了三聲“高興”,原本想嗔他無禮的話也說不出了,老老實實讓他抱著。
半晌,唐瑾才鬆開,綰起她的鬢髮,溫婉說道:“我沒事,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當真只是沒有睡好而已。”府門前的燈籠為他妖嬈的容顏添了一抹柔和。
“沒事便好,”他懷抱的溫度還沒有消失,尉遲曉道,“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我看你進去,便回去了。”
尉遲曉進了府門,臨關門時還對他說“回去早點休息”。
唐瑾看她進去,又望了一眼黑漆的大門,黑色竟也可以那樣溫情。笑依舊含在嘴角眉梢,他轉身上馬,往自己的住處行去。
作者有話要說: 1。“世人謂我戀長安,其實只戀長安某”:出自當代殊同《我亦好歌亦好酒》,未經考證,不確認。
2。木樨:桂花的別稱。
3。五十年的“桑落”:以中國古代的釀酒工藝,酒不太可能儲存五十年,甚至八十年還能入口,此處完全為小說需要而杜撰,請不要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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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小說中一些詩詞的出處,有沒有人想看?寫的時候引用了很多,如果想看的話以後就都貼上來,不然還是照原來的樣子,我找重點的註解貼上來。
☆、走馬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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