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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才剛關上,她就劈頭蓋臉的質問她:「這是怎麼回事,他現在是打算把那個外面撿來的當成親生的養?」
岑鳶沒說話,畢竟答案顯而易見。
劉因都快氣死了:「你看到沒有,他剛剛維護那個野種都快維護成什麼樣子了,我可是他丈母孃,是他老婆的媽媽!這就是在打你的臉你明白嗎!我告訴你岑鳶,你肚子給我爭點氣,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早點給我懷上一個!」
最近實在是太冷了,陣陣的寒意像是一層一層的浪潮。
岑鳶手在抖,凍的。
她低聲輕喃:「我這個病,你是知道的,沒辦法生孩子。」
劉因一聽她這話,眉頭就皺起來了:「什麼叫這個病不能生孩子,我不是就生了嗎?」
劉因的話說的過於理直氣壯,岑鳶從未和任何人爭吵理論過。
她好像,永遠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樣。
可是現在,她顫抖著身子,這些天的壓抑像是一塊巨石堵在胸口。
太累了。
真的太累了。
她一點兒也不偉大,她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痛了也會難受,被區別對待了,也會委屈。
她只是不說,但這並不代表她就沒有七情六慾。
可他們所有人都來欺負她。
「我不會像您這麼不負責任,拿孩子當留住地位的籌碼,而不去管她未來的死活。」
這是她第一次反駁劉因。
啪。
清脆的聲響,打斷了岑鳶的話。
劉因那一巴掌使了太大的勁,岑鳶沒站穩,險些摔在地上。
白皙的臉上,被打過的地方逐漸紅腫。
劉因罵她沒有良心:「如果不是我,你能來到這個世界上?」
岑鳶站直了身子,無力的笑了一下:「與其這樣活著,我寧願不來。」
她不顧身後的劉因,開門出去。
人卻停在門口,遲疑的看著身前的人。
是江祁景。
他也不知道來多久了,此時站在那裡,神色不是很自在。
岑鳶把頭髮放下來,遮住紅腫的左臉,沖他笑笑,聲音溫柔:「剛剛沒吃飯,肚子餓不餓?」
江祁景沒說話,盯著她的臉看。
岑鳶輕輕側轉了身子,怕被他看到:「待會讓阿姨給你煮碗麵,晚飯還是要吃的。」
江祁景牽著她的手,樓下走。
岑鳶愣住:「小景。」
他仍舊一言不發。
岑鳶看著他的背影,男孩子發育的時間晚,他好像比上次見到時,又高了一些。
只穿著簡單的衛衣,肩膀寬闊。
已經不是她當初那個矮她半個頭的初中生了。
江巨雄正從各個角度分析這個專案,商滕的注意力卻被樓梯上的岑鳶給分走。
她被江祁景牽著,從樓上下來。
然後一前一後的進了他的房間。
房門關上,她至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
商滕微垂眼睫,指骨曲著,手抵著面前的茶杯,緩緩收緊,力使的大了些。
面上卻不顯異樣。
江祁景的房間有一種很濃烈的藝術氣息,桌上擺了好幾個木雕,還有幾個半成品。
造型抽象,很特別。
這還是岑鳶第一次來他的房間。
江祁景拿了一管藥膏給她:「自己擦吧。」
岑鳶微抿了唇,剛哭過,眼睛有點紅,但此時帶著淡淡笑意,和他道謝。
那藥膏因為帶了點薄荷的成分,塗抹上去,涼涼的。
江祁景斜靠著桌邊站著:「你以後還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