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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容搖了搖頭。
侍書掀起燈罩,把燈往亮撥了撥,白嬤嬤抱著太平進來的時候,太平還在哭,妍容連忙讓白嬤嬤將太平抱給自己,把小傢伙的腦袋從被子裡放出來,太平的大眼睛哭的紅通通的,一看見妍容像看到組織一樣,哭的更響亮了,但到底小身板不在抖了。
妍容又心疼又好笑,親了親太平的小臉蛋,拿著帕子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道:“乖乖,不哭了,額娘在了,不怕不怕了。”
“額娘,太平怕。”
“乖乖不怕了,太平要是不哭了額娘給太平講故事,好不好?”
邊說著話,侍書上來扶著妍容躺下,又給妍容身旁的太平蓋好了被子,見著妍容點了點頭,就將帳子放了下去,也沒有撤掉屋角的羊角燈,跟白嬤嬤在外面候著。
太平窩在妍容溫暖柔軟的懷裡,聞著妍容身的香味,妍容沒講幾句,抽抽搭搭的就慢慢的睡著了,妍容輕笑著親了親女兒紅撲撲的小臉蛋,聞著小孩子身上特有的香味,伴著外面瓢潑的大雨聲漸漸的也睡了過去。
侍書跟白嬤嬤聽著沒有聲音了,便都退了下去。
只一會外面又嘈雜了起來,妍容睡得不熟,聽到聲音叫了聲侍書。
侍書立馬進來:“福晉,怎麼了?”
兩人正說著話,聽到外面李儀的敲門聲:“福晉,福晉!”
這大半夜的李儀過來做什麼?妍容道:“去開門吧,看看是怎麼回事?”
太平或許是被吵著了,睡得有些不安穩,妍容輕拍了拍,給她掖了掖被子。
妍容只聽得外面的侍書呀了一聲,接著又沒了聲音,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安,外面的雷雨一點要停的跡象都沒有,時不時的還有幾聲炸雷,可別是大阿哥出了什麼事吧?
她又高聲道:“侍書,怎麼了?”
太平也被吵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往妍容跟前蹭了蹭,侍書聽的聲音忙又跑了進來,耳房裡睡著的魏紫劉嬤嬤幾人也都被吵了起來,穿著衣服進來看。
“怎麼了?”
侍書聽的妍容的問話有些吞吞吐吐:“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就是爺受了點小傷,剛剛讓下人送到咱們這了,正在外間讓人給上藥了。”
受了小傷?小洞房有什麼傷可受的?
妍容示意侍書將自己扶起來,魏紫幾人也進來了,侍候著妍容在外面套了件厚一點的衣裳,扶著妍容下了床,白嬤嬤留在裡間照看太平。
外間點了兩個大燈,照的屋子裡很是明亮,榻上躺著的大阿哥只穿著件裡衣,閉目養神,臉色很是蒼白,胸口還在一起一伏,像是被嚇著了一般,右胳膊上李儀剛剛給纏上了紗布。
李儀見著妍容出來了,忙叫了聲福晉,大阿哥聽到妍容出來了,才睜開了眼睛,只是一瞬間,妍容覺得自己在大阿哥的眼裡看到了害怕,不過也只是稍縱即逝,大阿哥勉強的笑了笑。
妍容詫異的在大阿哥的身邊坐下:“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胳膊要不要緊,怎麼不去叫個太醫過來?”
大阿哥往妍容跟前蹭了蹭,聞到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氣,才覺得比剛才平靜了不少,只是臉上多少有些尷尬,跟那王氏剛到了妙處,先是一陣閃電,接著伴隨著著一陣驚雷“嘎吱”一聲巨響,房子頂嘩啦啦就塌了一半,瓢潑大雨和著稀泥嘩嘩的往下下,王氏在下面到沒怎麼著,他自己被嚇得繳械投降不說,幾片瓦片飛來砸傷了他的右胳膊。
萬幸啊,那被雷劈中的楊樹沒有長在寢室的位置,萬幸那楊樹沒有全倒,要不然他就真葬送在裡面了,一想到這他就一陣的發寒,即便是在戰場上,因為是皇子的原因,他也從沒有跟死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直到現在他的心還在狂跳。
他簡單的在吳雅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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