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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薤白欲言又止。
這特麼跟情侶吵架、床上和好這個,有什麼本質區別嗎?
「……是,什麼動作呢?」蒲薤白歪了下頭。
商陸鬆開蒲薤白,然後抱起雙臂陷入沉思。「接吻就算了,不想給接吻安裝一個這麼沉重的使命。上床也不行,就搞得好像是有目的性地上床一樣,那種感覺我不喜歡。」
蒲薤白姑且鬆了口氣,「那是……?」
「你也想想啊。」
「哦,我……沒什麼想法。」蒲薤白抬手抓了抓脖子,「啊,咬脖子怎麼樣?」
「啊?」
「就,咬後頸?」
商陸茫然地看著蒲薤白,「這有什麼典故嗎?」
蒲薤白並不打算對眼前這個人說什麼「abo耽美小說你沒看過嗎」這種話,他咋舌一聲,思來想去,「就,動物世界裡看到的,獅子□□的時候,獅子會咬著下面的獅子的後脖頸。」
「那是因為獅子□□下面的獅子太疼,公獅子怕母獅子跑了,才用咬地方式控制對方。這是不是有點兒太不平等了。」商陸皺著個眉。
「可是,我們之所以會感到不安,難道不就是因為察覺到了關係的不平等嗎?」蒲薤白嘗試著說服商陸,「所以由感受到不平等的那一方,來透過一種強調不平等的方式來平衡回來,這不是還挺……挺、嗯,說得、說得通?」
商陸愣神了一秒鐘之後,「也就是說,由感到不安的那一方來咬對方的脖子?」
「嗯,」蒲薤白重重地點點頭,「如果對方不反抗的話,那就算是,一種很好的心理安慰。」
商陸慢慢地點點頭,「懂了,懂了……」
「可、可以嗎?」
商陸動作頓住,下一秒就轉過身背對著蒲薤白,然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後脖頸,「那來吧,咬使勁兒點兒,越用力越解恨!」
蒲薤白吞了下口水,「你還真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得特別沒有情趣。」
「情趣?」商陸反問,「怎麼這麼暴力的行為還有情趣了……」
「哈哈,你居然會覺得這是暴力的行為,」蒲薤白從商陸背後抱住他,先是親了親他的脖子,「那,這樣你還會覺得暴力嗎?」
「倒是覺得有點兒癢?」
蒲薤白側過頭,一口咬了上去,第一口很輕。「這樣呢?」
輕微的疼痛混著一點兒奇妙的壓迫感,惹得商陸後背發麻,他輕輕抖了一下,「嗯……很、微妙。」
蒲薤白再次用力,這一次很長時間沒有鬆口,咬著舔著,慢慢加重力道。
商陸開始有了想要掙脫的想法,脖子上的肉居然如此脆弱,只是被咬了咬就疼痛難忍。但想到咬著自己的人是蒲薤白,商陸就覺得沒什麼好怕的。
大不了這條命就給他了。
一旦產生這種想法,商陸就開始享受起來這種疼痛,他輕聲哼哼著,然後回手摸索著蒲薤白的手。
「薤白……」商陸小聲呼喚著。
「嗯?」蒲薤白一手和他十指相扣,一手伸進對方衣服裡面揉弄著,「疼?」
「疼,」商陸再次戰慄了一下,「但好像還挺……」
蒲薤白貼著商陸的脖子,用力嗅著對方的味道:「挺什麼?」
「怎麼形容呢,舒服?」
蒲薤白悶聲不吭,很突然地鬆開商陸,站起來繞到商陸對面,單膝跪在商陸兩腿中間空出來的凳子上,雙手捧起商陸的臉,俯身吻了下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咬了一下反而觸碰到了蒲薤白的奇妙的開關,商陸眯著眼睛,打算不在這種時候破壞氣氛,就任憑蒲薤白繼續「□□」著自己。
餐桌上的飯菜就被孤寂地留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