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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都是活著的閻王爺,見到多殘忍的事都跟看大戲沒差。而季寧煙我是知道的,我剛來那功夫,填了坑的人無數,我也沒見他眉毛動一下,如果不是我最終能順利的帶人進去,我估計這金陵的地宮最終會被活人填滿了。
人命至賤,只因為他投胎的時候沒扯張好一點的人皮,我想著想著心裡有些悽苦。
再見那人正抽著,雲景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符咒,唸叨了一段,上下左右的揮,一下貼在那人的胸口,跪在躺下的人一頓,立即停止抽搐,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倒抽一口氣,這雲景手也太狠了,兩下子解決了一人一豬,還是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弄成大眾娛樂專案了。
我有些看不下去,這些有錢有勢的人到底是什麼變態的喜好啊,除了會捉弄人,以人取樂根本都是廢物,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竟然也能玩樂吃喝,高枕無憂,老天真是不公。想著想著便想起身出去透口氣兒,誰知我還沒站起來便聽見廳堂中央的一人一豬突然動起來。
我一定,朝那望了過去,只見那人扭扭的竟然趴在地上,用四肢滿地的爬著走,低著頭,一張臉緊貼著地面,像是用鼻子搜尋什麼,而且是邊爬邊哼哼,就如同那圈裡的豬繞來繞去,東一頭,西一頭。
而那被綁的老實的豬則不停的掙扎,哼哼呀呀的像是在說話,可那話音實在太含糊,根本聽不出個個數,只知道像是在哀求。
我一驚,看著眼前這一幕說不出話來,這分明就是把人和豬對調靈魂,這雲景用的到底是什麼歪門邪道,竟能調換靈魂?
我抬頭看了雲景一眼,他面無表情,冰冰冷冷,無喜無悲,絲毫不為所動,彷彿眼前那一幕幕觸目驚心的殘劇本就與他無關似得。
上面的暨陽侯陰邪的緩緩開了口“偷府裡的東西理應斷手斷腳再推出去砍了你,今兒好日子不殺你,咱們玩兒個特別的,你嚐嚐這鮮兒,本侯爺的親朋摯友也跟著樂和樂和。”
那豬沒命的掙扎,發出歇斯底里的低吼聲,我知道豬不可能說出話來,即便是靈魂對調,他依舊沒法如同人一般說出話來,只能不停的吼叫。
這人豬一對調,惹得滿堂大笑,動物的嚎叫和人的喜悅只剩混攪在一起,迴盪在大廳之上,讓我聽得毛骨悚然後背發緊,越是熱鬧,我卻感到那種刺骨的冷感。
只偷了一件東西就要遭到這種刑罰?這朝代有沒有國法啊?當朝的皇帝究竟知不知道這些狐假虎威的皇親國戚們平時都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而臺上的那些賓客無論男女老少無不是看著下面爬來爬去的人拍手大聲稱讚雲景的功夫厲害,卻無人為底下痛苦的人申冤,我越看越生氣,越看越心寒,就算是死囚犯也不是這麼個侮辱和折磨的,畢竟是個人,怎麼能如何荒唐的拿來取樂?
或許這個時代還沒有講求人權這麼一說,可就算是沒這種說法,但看那苦苦不斷哀嚎的人也會心軟幾分吧?如此對調人和豬的靈魂,真是殘忍萬分,可偏偏卻是在這些榮華富貴穿金戴銀的婦人面前卻是再好玩不過的遊戲。
這些人真是瘋了,狂了,變態了……
我恨恨的抬頭看那正樂不吱的暨陽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暗暗詛咒:今日你如此殘害生命,暴虐無德,早晚有一天讓你百倍千倍的還回來,非讓你也嚐嚐這滋味不可。
“雲景的功夫厲害著呢,今兒就給大家看這一招‘移魂術’,如何,如何,百聞不如一見吧?”暨陽侯笑道。
我一定,‘移魂術’?怎麼跟之前科重的白馬地宮的“挪魂陣”那麼相近?季寧煙不動 ,我也不問,只是心裡畫混兒,吃驚不小。
場上的一豬一人被大家嘲笑了個夠,也許是看的沒趣了,暨陽侯才讓下人把豬和人抬了下去,臨走時還笑呵呵道“今日本侯生辰,不可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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