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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屍是你做的吧,暨陽侯府的慘案也是你籌劃的吧,當初平陽侯夫人慘死的時候我還真的不知道世界上有如此狠心的丈夫和父親,如今我更沒想到你竟是如此痴情的男人,如果不是你們踩著別人的屍體去奔向自己的幸福之路的話,我說不準還會祝福你們。這麼說來,你真的是為了她一個人而入了平陽侯的羽翼之下了?”
雲景看了看我,沒有說話,但我清楚,他的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
之後是長長的沉寂,因為不敢點火,我們只好在黑暗中各懷心事的愁眉不展。
不等天亮我們就又啟程了,一路顛簸不止,不是南下去了上宛,也沒有繼續窩藏在聚寶屯躲風聲,而是折了回去,直奔京城。
雲景找到一間混居在老百姓居所的一套房子,付了些錢,弄了兩套衣服就帶著我住了進去。房間是左右開的,中間是個極小的廳室,我住西邊,他住東邊。
雲景不是好惹的主,不用看出我的意圖,直接警告我如果不想那條蟲子破肚而出,那麼最好是老實一點,不然,只要他一吹笛子,蟲子到底能從哪裡鑽出來這個問題誰也說不準。
我害怕歸害怕,但心裡還是覺得這似乎是雲景糊弄我的招數,可我不敢試,如果碰好倒黴,那我就死定了。
於是我想到了偷到那根笛子,只要笛子沒了,雲景就控制不了我,可偏偏那東西他從不離身,我無法靠近,更別提偷得到。於此,一連兩天,我只能一身布衣的跟這個冰塊一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還要充當廚娘。
做飯的事情倒是難不倒我,我是一直奇怪雲景的下一步到底要怎麼做。他通常是一天都沒有一個聲音,不過只要我半晌沒了動靜,他就會立即追出來,一雙眼冰冷冷,警告的意義頗重。
見他沒有任何動作,我認為他應該在等什麼訊息,可我並不覺得這人會有什麼同黨,因為從我認識他開始他從來就是獨來獨往。
等到第三個晚上時候我見到了他所謂的同黨。因為晚上睡不著,我在床上猶如烙餅,終於忍不住起身開了窗,一個人影從天而降,當然沒有降到我跟前,我只是撩到一眼。
輕微的聲響響起,然後就再無聲音傳來,我躡手躡腳的下了地,從房間出去,還沒走兩步,對面房間的燈亮了,然後我聽見雲景的聲音“你進來吧”
我聳聳肩,這男人還真是耳聽八方啊,這麼輕的手腳竟然也沒躲過。
我推門而入,見裡面有個黑衣人,從不相識。那人也看了我一眼,低低問他“師傅,就是這個女人?”
師傅?我一怔,這雲景才這般年紀已經做師傅了嗎?
雲景點點頭“外面風聲如何?平陽侯府那邊有沒有訊息?”
黑衣人恭敬道“娉婷小姐已經被帶走了”
雲景蹙眉,側臉“何時的事?”
“就是三天前,平陽侯說下的年輕男子帶三百人馬,戰後雖死了兩百有餘,可永暨侯卻是被逼的差點送了命,最後只得倉皇而逃,娉婷姑娘就……”
“人在哪?”
“在……”
“在哪?”雲景突然高了一嗓子,我和那黑衣人都是被嚇了一大跳。
“在平陽侯暗藏的別院”黑衣人已經有些膽戰心驚。
雲景沉默半許,目光沉靜道“果然是陷阱,這沈掬泉的確不是一般人。”
“裡面有訊息傳出,說皇上已經幽禁了暨陽侯,清查他下面的所有財產,而且已經封府了。”
“是永暨侯代職?”
“是”
雲景聞言突然轉過臉看我,意外的一張臉上竟然有了笑容,我看的心一涼,糟糕,他屬閻王爺的,他這一笑,定沒有好事。
“你不是想回到他身邊嗎?快了,就快如你所願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