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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的出口則是九十度的一個轉角所以我才在開們的一瞬間從天而降剛好掉在地道與出口相交的地方。
等人都陸續下了來,我們便準備往裡面走,可裡面到底有沒有毒氣之類還不能確定,於是我再一次用了從前不人道的一招,把長冥準備的籠子用繩子繫好,讓老鼠開路,確定老鼠沒事,我們再往前走。
地道比較寬敞,壁上有微亮的東西,兩面都有,所以地道被照得有些光亮,不至一片漆黑。陳老三說,那是螢石,是一種只有在江灘上才會生出的一種石頭,發亮,光呈盈綠色,這種東西總會被一些無良的珠寶販子拿去打磨包裝而拿去以夜明珠的價格販賣,可其實螢石和夜明珠之間的差別就有如天和地,不過螢石倒是盜墓賊的偏愛,不生煙火,是最大的優點,挖坑必備。
知道要來挖坑,自然準備了一些把它們打磨成長條,三五根的為著木棒用繩子綁牢實就成了探照燈了,我們人手一個,那地道照得通通亮。
這地道很奇怪,並不是靠實的泥土,而是石壁,是跟青磚門同樣的質地,上面佈滿了精緻的雕刻,仔細看看貌似是一些像連環畫一樣的情節,一幕接著一幕,各有各內容。
我看來看去,似乎是一個人在祭天之類,再看了看其他,也都是類似情節,一般說來墓中最有資本出現在壁畫或者石刻上的就是墓主人本身了,因為需要標榜自己前生的豐功偉績,卓越地位。那麼如果按照這個常識來說,這是個法師的墓?
可問題是,一個法師就算在得寵再得勢能有資格埋在白馬寺的下面?這裡是何等重要的位置,連皇帝都不敢他竟然敢?
我納罕,想了又想,舉著螢石往前去。
地道並不十分幽長,不過冰冰涼涼的讓人心裡生出陣陣的冷。我跟著劉二洞盜墓不是一兩天,這種心裡沒底的次數還真是不多,可自從穿越到這開始沒完沒了的怪事層出不窮,我想有底也不成。我正想著沈掬泉緩緩的走過我的身邊徑直走到了前面,我一愣,這小子從沒這麼消停過,今兒這是怎麼這麼老實。
“沈掬泉,你別隨便往裡走,這是地宮,裡面可能是墓室不是你家後院。”
沈掬泉回頭,眼光深深淺淺的,瞥了我一眼“賊婆子,你知道牆上那個人是誰?”
我納罕,扭過頭看了又看,卻始終看不出個門道,遂轉過頭看他“具體是誰我不曉得,不過看得出來大概是個法師啥的吧,看樣子很有地位 啊”
沈掬泉嘴角一扯,那種笑容是我從來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過的,有點狠,有點傲,似乎志在必得,又似乎模稜兩可,只見他嘴唇上下啟闔,聲音清冷的迴盪在地道之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圖上人就是盛名于娟裕、蟄遠兩朝,末路成迷的玄術大師科重。”
我聞言,大腦一定,這人,我聽說過。
地宮迷雲
我還記得當初跟沈掬泉坐在笑春園屋頂之時他的一番豪言壯語,他說他要拿到易玄經要做科重那樣的大師,往事湧進腦海,那一幕實在是深刻,沈掬泉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神經歸位瞥他一眼“甭跟大仙兒是的,你就大神屁股底下一小妖精,老實的後面跟著去,別惹岔子。”雖然嘴裡這麼說可我心裡卻是有些猶疑,如果按照沈掬泉的判斷來說,這石壁上的人物是科重的話,那麼裡面如果的確是墓室也該是科重的墓室,可科重到底有這種本事能葬在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不說軒轅修這等王末代的帝王,就連世代的其他帝王也沒有敢葬在這的,他怎麼這麼特殊?還是說,天穴的氣太重反倒不適合葬帝王不然會壞了風水氣運?
不做多想,我繼續往裡走。賴張緊跟我身後,扯著我胳膊不敢放我走的太前,在我耳朵邊唸叨“你個丫頭蛋子別逞能,後面這麼多老爺們啥時候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