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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防狼噴霧給收了起來。
二強被鬆開,趕緊走了,他們是惹不起謝閻的。
謝閻看著夏桃枝如玉而又纖細的脖子,他喉頭微動。
桃枝朝前就走,現在看到謝閻,她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誰知道謝閻一下子就站在她面前,她一下子就撞進了他的懷裡。
桃枝抬頭瞪著他,臉色通紅的趕緊推開他:「謝閻!」
謝閻打量著她:「夏桃枝,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像是……奶糖的味道。
桃枝臉色一紅:「關你什麼事!」這人真的,一說話就像調戲似的。
她趕緊走了,謝閻卻捏著她的手腕,聲音帶著笑意:「爺幫了你,你就這態度?你這個同志很不行啊。」
桃枝扭頭看他,她握緊了拳頭,她想起謝閻死在自己身上的樣子,他的血濺在她的臉上,帶著溫熱。
可是現在的他年輕有朝氣,一切都好好的。
「你、你別哭啊……」
謝閻趕緊鬆開她,他有些手忙腳亂,俊美的臉上都是焦急:「我是不是捏疼你了。」
桃枝看著他著急的樣子,想起那個救自己的他,她心臟跳動加快了幾分,她不想他因為自己而死……
「我不疼。」桃枝深呼吸:「我還有事先走了,剛才謝謝你。」
謝閻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她的背影良久,她說……謝謝。
桃枝來到一隊米場,打了飯坐在角落吃著,村裡人依舊聊著最近的事。
比如隊裡的牛下了崽,誰家又抓到了山上的豪豬等等。
在這個時代,沒有保護動物一說,豪豬是山上最好抓的野獸。
幾乎家家戶戶都有豪豬簽,不過豬肉拿到隊上做了大家吃,不許搞獨立,豪豬簽可以帶回去。
最近隊裡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種樹。
不過馬上要春種了,又要忙碌起來。
大隊支書去上面領來了種子,正在米場中間給眾人科普著。
「這秧苗很脆弱,但是產量高,我們大隊這一年的收成都得靠它,明天一隊的人繼續去種樹,二隊和三隊去撒秧種,地一定要澆透。」
「用篩籮篩的時候,選黑土,去年整的黃土,扯小秧的時候一下雨,黏的根全是土,米種都被扯掉。」
「愛護這秧種,就像愛護你的孩子一樣,你總不能把你家兒子種都給抖掉吧。」
……
「哈哈哈!」
聽著支書的話,大家鬨堂大笑,卻也因此記住了。
桃枝是三隊的,劉姓的都是一隊,這裡叫劉家村。
而王姓是二隊,他們姓夏的,姓周的,姓黃的……
這些後來的村裡定居的,都是三隊的。
明天她就不去種樹了,而是要去撒秧苗。
這種事她小時候經常做,所以比較有經驗,吃完飯大家就散去了。
路上黑漆漆的,桃枝跟隨大部隊離開,回到家裡的時候,堂屋裡正坐著幾個人。
羅翠蓮、夏桃花,羅翠蓮的丈夫夏有德,羅翠蓮的大兒子夏長春,二兒子夏長貴。
還有夏長春的妻子劉麗麗,夏長貴的妻子周文芳。
夏長春有三個兒子,夏長貴也有三個兒子,都在院裡玩著。
看到她回來,大家都正襟危坐。
羅翠蓮還有一個兒子在鎮裡上學,平時都不回家的,那兒子叫夏長風,比她和夏桃花都小。
羅翠蓮放下喝水的碗:「夏桃枝你給我滾過來。」
桃枝停住了腳步,她看向羅翠蓮,這真的是她的親生母親嗎?
從小,她就是她夏家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