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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丹,縱使蛟王有天大的神通,也無法施展。”
“我們應該再探冰澤。”左烈說道。
“為什麼?”
“龍族並未服過冰珠,你怎麼知道冰珠就會耗傷他們的魂力?我看前日青蛟並無真心傷你,如果他要對你下手,你被他的寒氣擊中之時,已經無有反抗之力,他只需再吐一口寒氣,你就沒命了。”
閣主沉思良久說道:“但是我是母親欽命的蛟族之主,他打傷了我,就是謀逆。”
“如果他真是你丟失的小哥哥,還算謀逆嗎?他也許每日都在思念他的母親,他在冰澤中終日受苦,思念親人不能相見,蛟族不能容他,龍族亦不能容他,是他的最後一絲希望破滅,才做出失控之事。”
“你怎麼就知道他是龍子?”
“我也不知,但前日我見他悲傷憤怒,皆是發於自然,不象故意做作,騙取你的信任。每個海蛟只有一顆冰珠,我們可以追問他的冰珠來路,看他如何說。他如果不是龍子,而是蛟王之子,他又犯了什麼過錯,被蛟王打到冰澤之中。”
“你的小哥哥失蹤時已經四歲,四年的龍宮生活,他難道沒有記得絲毫?我們還可以此問他,看他怎麼說。”
閣主聽說左烈之言,若有所思地說道:“其實我初見他時,就感到與他似曾相識。他數次對我哀求哭訴,我也實在於心不忍,才把木照送她,以解他澤中孤獨。母親對三百年前的蛟族之亂心有餘悸,令我嚴查蛟族動向,不可懈怠,也是我過於敵視他們,才沒有細細考慮青蛟之言。”
天微亮,左烈閣主乘著漸漸消退的暮色離了煙雨樓。
二人輕步疾走,晌午十分就到了雪堡。二人在雪堡內簡單用過午飯,出東城,進到雪澤。
“我們應先到蛟王的住處。”左烈說道。
“為什麼?”
“你剛剛巡查了冰澤,現在又去,如果青蛟真是龍子,蛟王肯定知道內情,你頻頻去到冰澤,難免引起蛟王懷疑,如他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會對青蛟不利。”
“嗯,我們先找蛟王。”
蛟洞之上,一朵巨大的冰蓮花上,閣主低聲長嘯,嘯聲雖然不高,卻震得周圍的雪蓮簌簌抖動,雪澤之中的泥水開始翻起細小的波紋。
一片一丈見方的泥水滾滾湧動,向上翻起,一個黑衣人踏浪而出。黑衣人身材魁梧,面目滄桑,兩道皺紋深深地刻在他的額頭,看起來魂力修為已到盡頭,他的容貌已經不再年輕,象是一箇中年之人。
“主人喚我有何吩咐?”
“龍王有令,近來有異族魂術高手潛入龍島,為防不測,要我加強巡查,如果你們發現有這樣人等,立刻報我,知道嗎?”
“知道。”
閣主藍衣一閃,向南而去。左烈知道並沒有什麼魂術高手進到龍島,整個白溟海域,包括木火二族,魂力能高過龍王的,能有幾人?閣主只是找個來到雪澤的藉口罷了。
半個時辰,左烈二人到了冰澤。閣主一聲低嘯,青蛟應聲而出。
“青蛟,我是傷勢已經復原了,今天你再發冰魂之氣,看能不能傷到我。”
“主人,前日是我冒犯了您。”
“我好心為你找了陪伴之人,你卻不領情。”
“我已經受盡酷寒之氣,哪能再讓一個無辜之人陪我受苦!”
“嗯,看了是我錯了。”
“我哪裡敢說您的過錯,您是一片好心,只是我無法消受罷了。”
“我每次前來,你都說你了龍王之子,那你的冰珠從何而來?一個海蛟只有一個冰珠,蛟王從哪裡弄的冰珠給你?”
“我不是龍王之子。”
左烈閣主一愣。
“是我犯了罪過,父王懲罰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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