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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這幾天你愁眉不展,是否有心事?”沈野問。
“是有—點。自脫離風神會後,迄今尚未向家父報平安,我想去府城一趟,託朋友傳訊,以免家父懸念。”
“這是應該的,你為何遲到今天才提起?”
“我要先徵求爺的同意,因我已是爺的人。”
“你真的承認是我的人馮?不後悔?”沈野似笑非笑地說,話中有話。
“我是當真的,難道您不認為?”鬱靜雯似未聽出沈野別有所指。
“好好,就算是我的人吧!你打算什麼時候去?”
“我想明天或後天去。”
“好,路上可要小心些,千萬勿被風神會的人盯上,如果落入他們手中麻煩就大了。”
“我會特別小心的,必要時化裝後再出去。”
“對,小心駛得萬年船,一步走錯遺恨終身。”沈野語意探長地說。
鬱靜雯聞言心中—動,一雙美目奇光一閃即逝。
“您說—步走錯遺恨終身,是否意有所指?”她神色怪異地況。
“是指你萬一不小心落入他們手中。必將遭到辱身或喪生之恨,而這些結果均非我所願見的,豈非遺恨終身?”沈野關心地說:“同樣地,這句話亦可適用任何事物上,因為在人生的過程中每個人往往會在無意中造成許多不自知的過失,如果這些過失不被發覺,他的一生仍是平安的,但發覺而所有補償,亦不會為這過失感到太痛苦。不幸的是,一經發覺自己的過失,而已是不容許他有補償時,就遺恨終身了。”
鬱靜雯神情有些不自然,雙目凝視著手中的茶杯。信口道:“我想我可能曾看錯及做錯了某些事……”
“既知錯了,就別再讓它錯下去,否則錯誤愈大,痛苦愈深。”沈野感性的說。
“假如真的錯了,我—定會照您所說的去做。”鬱靜雯神情玄迷的說:“爺年紀輕輕,為何對事物的看法以及對人生的體驗如此這般深刻呢?”
“套用一句老話,少年弟子江湖老。這是不能以年歲的大小來論定的,年歲大並不表示對人生的體驗必然深刻。”沈野用似乎來自天外的語氣說:“書店的店員每天‘看’書,卻並非從書中得到最多的人;風塵女子打滾過各種生活,卻不是對生命體會最深刻的人,這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鬱靜雯正待說話,募地農莊門口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人影頻現,先後擁進了擎天杵、毒狐,以及村夫打扮的塞外飛龍與酒狂。
酒狂神色萎靡,臉色青灰,—臉晦氣,雙目無神,好像即將尸解。
“老天爺!”沈野吃驚地說:“你怎麼啦?好像出了什麼禍事?你的氣色壞透啦!”
“你說對了,我是遭了禍事。”酒狂有氣無力地說:“不小心被毒蛇咬了,要不是及時遇到宋大鬍子及金丫頭,急病亂投醫,給我服下了飛魚毒刺的解藥,我早就見閻王。他孃的,時衰鬼弄人,栽得真冤!”
“我看你是完蛋了。”沈野搖頭苦笑:“你一個風塵怪傑,大名鼎鼎的武林名宿,先栽在血手神魔的偷襲之下,尚有話可說,而今居然又裁在—條蛇口中,你何不找一根麵條來上吊,以免話現世!”
“你知道個屁!”酒狂氣得口不擇言:“我是在混亂中被計老鴇婆放出的毒蛇咬傷,你想到那裡去了,以為我是學叫化子玩蛇呀!”
酒狂在氣急之下,根本未想到鬱靜雯等兩女在場,一開口就葷素齊來。
塞外飛龍見酒狂出言無忌,不由急忙阻止:“風範風範,老酒你也不看看有什麼人在場,直人是愈活愈回去了。”
沈野倒是毫不在意,他疑惑地道:“計老鴇婆?誰是計老鴇婆?”
“是風神會的計婆子呀”酒狂氣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