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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藍衣青年咬牙切齒地怒道:“再說兩年前你被家父懲戒……”
“住口!”三陰書生似乎不願再提兩年前的事,聞言像被踩住尾巴的貓,跳起來怒喝:“今夜你落入大爺手中,只好認命,先讓你嚐嚐太爺的手段再說。”朝王二爺打了個手勢。
王二爺早就執鞭在旁待命,見狀立即在藍衣青年身上抽了十多鞭。
藍衣青年強忍痛楚,不出一聲,僅以怨毒的眼神瞪著三陰書生。
王二爺眼見自己連抽了十幾鞭,藍衣青年居然連哼都不哼一聲,沒有預期的哀號或求饒出現,覺得自尊心受到莫大的打擊。同時想起在徨社丹樓受到追魂筆的凌辱,不但沒嚐到幼女的滋味,反而大失顏面,一時惡向膽邊生,命人端來一盆鹽水,將皮鞭浸溼後,再用力抽了二十多鞭。
鹽水浸入傷口後,那份痛楚實非—般人所能忍受的,藍衣青年終於呻吟出聲,不久就昏迷過去。
紅衣觀音眼見藍衣青年全身皮肉破綻,並已昏迷不醒,適時嬌聲勸道:“不要把他整得太厲害了,否則咱們就失去了和七星劍討價還價的本錢。”
“喲!你紅衣觀音什麼時候改為吃素了?變得有了菩薩心腸,莫非是動了春心?有點捨不得。”三陰書生表情猥褻,話中有話:“你放心啦,他死不了的,休息一兩天後就可復原。必定可如你的願。”
“笑話”紅衣觀音毫不臉紅的說:“本觀音閱人何止萬人,與我上過床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沒有好幾十,我會看上這種毛頭小於?那是那些從未開過洋葷的黃毛幼女喜愛的物件,本觀音可沒胃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失言失言,我忘了你是慾海奇花,見慣了大陣仗,當然對那些一觸即洩的毛頭小子。不會看在眼裡的。”三陰書生怪模怪樣地打躬作揖。
紅衣觀音水汪汪的桃花眼,瞄了瞄三陰書生。媚笑道:“怎麼?莫非你自認武功蓋世,有興趣和我對對仗?”
“不敢,我怕你,你是有名的大食王,我這副身架子那經得起你幾番折騰?我還沒活夠呢!”三陰書生有些誇張地說。
“你們男人呀,跟本不懂得享受女人,十個男人中有九個半,不喜成熟而具嬌柔功夫的女人。反而喜歡不懂人事青澀的黃毛幼女。她們能懂什麼?只會雞帽子喊叫,那有什麼情趣可言?她們唯一的好處,就是使懂男人在她們哭叫求饒聲中,感到自己很厲害,以滿足自尊心罷了。”
紅衣觀音的話雖然有點難聽,但亦是實情,試觀天下嫖客,那個不喜歡幼女,那個又不喜歡聽她哭叫,呻吟及求饒。以表示、自已是男子漢大丈夫?
但老實話通常是不好聽的,傷人的。尤其是對那些心理有變態或生理有障礙的人。
三陰書生就是這種人。他最怕蕩婦**,因為他經常是一觸即傷,所以專找那些幼女以尋回些自尊。
怕紅衣觀音會說出更難聽的話,他立即轉變話題:“奇怪,和尚抱那小馬子進鄰室那麼久,怎麼連一點動靜都沒有?莫非早巳完事了。”
“這有什麼奇怪?”
紅衣觀音續道:“你難道忘了和尚怕馬子會尋死尋活的,因而制住了她的穴道?何況這兒是嚴家大院,總不能像在堂子裡百無禁忌的**吧!真是少見識,漢學問!”
“姑奶奶,你留些口德,我實在含糊你,你就饒了我吧!”三陰書生實在是怕定了這位美觀音。
連忙打退堂鼓:“這裡的事暫由我們的王老兄留意著,我們先到嚴老兄那裡等無緣大師吧,以便好好商議對付七星劍杜老狗的事。”
與此同時,隔壁鄰室正上演人間悲劇。
藍衣女郎被剝得像只白羊,仰身躺在地上。
極樂僧也脫得光光的,像條發情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