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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連續兩天聯絡不上,連面也見不到,情緒最低落那時候,商陸甚至想過不顧尊嚴地求饒。
是真正意義上的求。
求她不要再折磨他了,怎麼懲罰他都可以,不要用這種方式折磨他。
商陸開車去清吧買醉,有相熟的調酒師看他一杯接著一杯,拿著要擦的杯子站在吧檯裡輕聲調侃:「……商總也有借酒澆愁的一天啊?」
他在這兒幹好幾年了,和商陸認識也算有好幾年了,可從來沒見對方這副頹廢模樣。
遍尋記憶裡商陸說過的話、提過的人,調酒師輕笑著提了個人名:「……是那位姓溫的小姐嗎?」
看樣子像為情所困,但財經新聞裡的商陸可沒多少花邊新聞,他也只能猜到這個。
商陸喝到微微迷離的雙眸一怔,有點兒被觸到逆鱗的意味,沉著臉搖了搖頭:「跟她沒關係。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根本算不得吵架吧,連一句惡言都沒有,稀里糊塗地,樂潼就不要他了。
調酒師心裡明白了一點兒,不再提溫夏,低頭繼續擦自己的杯子:「……吵架了就想辦法和好啊,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很好哄的。」
話音落下,商陸卻好像瞬間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垂下了搖搖欲墜的腦袋:「……沒用,她把我拉黑了,全部都拉黑了。」
「她不要我了……」男人低聲呢喃著,聲音越來越破碎。
時至今日,商陸終於明白,他真心愛的人是樂潼,離開她,他的心就好像缺了一塊兒,空落落的,找不到歸屬。
那個調酒師卻儼然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竟然有女人會拒絕你這樣的男人嗎?我以為那個溫……」
他突然想起什麼,猛地止住脫口而出的話,「……有什麼關係,憑你的身份外表,還愁找不到更好的嗎?」
他連頭都沒抬,一邊擦杯子,一邊不太在意地勸慰著商陸。
對方卻仍舊死心眼兒:「我就想要她。」
調酒師又笑:「雖然說兩條腿的女人多的是,不過你要是認死了這一個,我勸你啊,趕緊想辦法去哄人家。甭管你是親啊抱啊,求饒也行;女人的氣性不隔夜,時間越久越難辦。」
商陸喝的渾渾噩噩的,忽然聽見男人那句:「女人的氣性不隔夜」,眼前一亮--
「真的嗎?都過了兩天了,她會不會已經消氣了?」商陸心裡重新生起希冀,心裡知道有多渺茫,還是不願意放棄。
「很有可能啊,你與其在這兒喝悶酒,倒不如去找她服軟呢,拉黑又怎麼了,你當面說軟話,女人遭不住這個的……」
他越說越興奮,抬頭還想傳授更多經驗,才「哎--」了一聲,一抬頭,人早走了。
商陸開車開的很快,心裡甚至隱隱有些興奮。他把那個人的話當真了,心裡想想就覺得也很有道理:樂潼性子很溫順的,就算她真的因為以前生他氣了,這麼幾天,也該消氣了。
他甚至想好說什麼話來討饒。在他的想像中,他把自己放得很低,樂潼可能會有些動容,最不濟也會心軟,會願意給他個臺階,他到時候就順坡而下。和好以後,過往就成了雲煙,他要和她重新開始,他願意把所有的愛全部都給她。
他算盤打的啪啪響,什麼樣的場景都想過了,獨獨沒有想到,樂潼身邊會站著其他男人。
不是趙子易。
男人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戴著斯文儒雅的眼鏡,表情不是上次在慈善晚宴見到的嚴肅漠然,而是眼角帶笑,溫柔俊逸的模樣。
只一眼,他就知道那種眼神代表的含義是什麼。
因為他曾經也是那樣看樂潼的。
沈銘喜歡樂潼。這是商陸怎麼也想不到的。但還沒分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