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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論見到多少次人間美麗、溫婉的女子,他都不為之心動。甚至有時有女子遇到他,刻意靠近,他也冷漠的避開了。
他雖不是樣貌俊朗的男子,但是高大偉岸的身姿,正氣凜然、忠厚仁善的樣貌也頗為吸引少女們的目光。但他卻心甘情願的為了姚桃潔身自好,一直等到如今,二十一歲仍未娶。
昉肪早已混淆了是自己陪著要姚桃還是姚桃陪著自己,當年雖說是姚桃的母親臨終遺言,但是,他想,即使沒有那遺言,他也照樣會娶姚桃的,因為,只要新娘是她,他就心甘情願!
眼看三年馬上就要到了,昉肪心中常常緊張不已。前兩年,道長問他,要不要提前告訴姚桃,不然,像姚桃這種脾氣倔強,主意比天大的性子,怕到時候她一不樂意大鬧起來。可他卻說,自己會盡力讓姚桃喜歡上他,最後答應他的。
雖然,那是姚桃母親的決議,但是,他不想強求她,他只想要她快樂如果她不願意,那他就一直等下去,知道她接受自己,願意為止。
雖然道長和土地公都不同意,覺得不用強硬措施,依著姚桃的性子來,她玩心大,不知要他等到何時。畢竟世間誘惑頗多,變數太多,怕姚桃母親的遺願最終付之東流。可是,他卻堅持如此。
&ldo;徒兒,你,怎麼悶悶不樂的。你不是去找那個小桃姬了嗎?她何時來天界拜師啊?我也好提前準備準備。&rdo;在瑤池正當值的玄羽,望著碧綠如翡翠的池水正發呆,身後傳來了師父的聲音。
自從桃花谷歸來,玄羽就整日悶悶不樂,茶不思飯不想的,別人同他說話,他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師父知道他有心事,又深知他不願意說的事,除非他自己願意,否則問了也白問。可都幾天了,玄羽還是如此,一副頹靡不振的樣子,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今日,特意趁他當值,想問個清楚,不然一下值,又不知他所蹤了。
&ldo;不用準備了!不可能了!她,她不來了!永遠都不會來了!&rdo;玄羽見是師父來了,邊作揖行禮,邊喪氣地說道。
&ldo;什麼?怎麼會如此?徒兒,你可是為此事煩悶?到底為何,你且說說看。&rdo;雖然早有所料,但是被玄羽的話驗證以後,師父還是覺得難以置信,當時見玄羽的模樣,那小桃姬跟他應該是關係很好的朋友,怎麼會拒絕他,令他如此難過!
再看向自己的徒弟毫無生機的臉,往日的灑脫全然不見,身上耀眼的光芒也被眼底的灰暗埋葬,就連衣著也有些邋遢,腰上的玉帶隨意扎著,完全不像是一個少年郎,身上半點朝氣都沒有,倒像是個看透紅塵,歷經滄桑的放蕩不羈的遊俠一般。不免心疼的關切道。
&ldo;師父,我不想說了,反正都不可能了,什麼都不可能了,就這樣吧,徒兒想一個人靜靜。&rdo;玄羽心如死灰,每次想起姚桃那一日反反覆覆說的絕情話,自己就沒有信心再去找她。
他想,既然姚桃心意已決,再去了,只能是打擾她,為她徒增煩惱。與其如此,還不如放過她,自己一個人痛苦總好過令她難堪。況且,他也沒有勇氣再去面對她了,姚桃那絕情的眼神已經深深刺痛了他,他不敢再去面對了。
&ldo;呵呵,這可不像是我的徒兒說的話,你是誰,你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玄羽,會有什麼事難得倒你?說來聽聽,興許,為師可以幫你。&rdo;
師父並不像玄羽那樣,只是個從未受過什麼挫折的小小少年郎,這次遇到了,就輕言放棄。他畢竟是這天界深受天帝尊寵,眾仙愛戴,仙齡就有幾百萬年的天尊,無論是經歷還是見識都不是凡人所及,很多事情在玄羽看來是死結,到了他這裡很有可能就能迎刃而解。
&ldo;師父!你,你真的肯幫我?唉!還是算了吧。&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