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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就為這個跑過來？&rdo;我問。

&ldo;感動嗎？&rdo;他笑了笑，看著我，陽光很好，就像很久以前的那個下午‐‐雖然現在是上午。

&ldo;感動。&rdo;我聽著自己的聲音，&ldo;挺感動的。&rdo;

&ldo;還有嗎？&rdo;

&ldo;沒有了。&rdo;

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我開啟車窗，外面有一輛輛車擦身而過。

&ldo;我……&rdo;楊燃天頓了一下，&ldo;你工作怎麼樣？&rdo;

&ldo;還好吧，慢慢適應。&rdo;

&ldo;要是我沒猜錯，你跟你們頭兒鬧彆扭了？&rdo;

雖不中，亦不遠，我點點頭。

楊燃天道：&ldo;就你的倔脾氣，不鬧彆扭才怪！&rdo;

似有所指，但沒什麼意義了。&ldo;沒關係，我會慢慢適應的。&rdo;

&ldo;吃飯了嗎？&rdo;

&ldo;還沒。&rdo;

&ldo;早飯也沒吃？&rdo;

&ldo;沒有。&rdo;

這個問題比我的彆扭好解決多了。他開進一家飯館的停車場，&ldo;這裡的素菜很好吃，我以前來過。&rdo;

點菜，上菜，一切搞定，我終於忍不住問他：&ldo;你做業務，那些傳說說女的做業務都怎麼怎麼……真的嗎？&rdo;

楊燃天看看我，&ldo;你不是助理嗎？難道要做銷售了？&rdo;

&ldo;沒有，就是問問。&rdo;

&ldo;也不完全是。業務這東西說白了就是各取所需，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吃那套，有人就煩這個。所以，做業務還是靠誠心和產品，當然，會來事是必需的。男人和女人湊一塊兒了，吃點兒豆腐吃點兒，只要別過界，差不多就行了。&rdo;

……

&ldo;我可沒吃別人豆腐。女同志嘛，不容易，幹嗎老欺負人家？&rdo;楊燃天繼續抽菸，他的菸癮大了很多。

&ldo;吃點兒豆腐吃點兒，只要別過界，差不多就行了……&rdo;這種說法很新穎，我以為男人一定要跟女人上床了才肯簽合同，想不到也挺好滿足的。

&ldo;對了，你在銷售部，沒學那樣吧？&rdo;楊燃天想起什麼似的。

&ldo;學什麼？只有我們的頭兒是女的，也不是因為做銷售。她以前是老總的秘書，做國際市場起來的。其他都是男的，我也沒見過，光聽他們講過。這裡面挺亂的。&rdo;

&ldo;嗯，是不大幹淨，能不做就不要做了。&rdo;楊燃天開啟啤酒，&ldo;喝嗎？&rdo;

&ldo;白的吧，啤酒脹肚。&rdo;

他看我一眼，又要了一瓶白酒，&ldo;你真的變了，什麼時候開始喝酒的？&rdo;

&ldo;我以前也喝。&rdo;

&ldo;那是被我們逼的。&rdo;

那時是因為在一起湊興，偶爾會喝兩口，現在是主動了。楊燃天當然明白這裡面的區別。

&ldo;上學吧，自己在外面，發現自己有些酒量，就喝了。&rdo;

&ldo;以後別喝了。女孩子喝酒，一是容易被人算計，二來對自己身體不好。&rdo;酒上來，我們一人一杯。楊燃天說，&ldo;你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