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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夏的手抓的是他腰部的衣料,卻不知不覺的的觸碰到了他腰間緊緻的肌肉,眼下這般靠近,她已經全然忘卻了自己置身於黑暗中這件事情,腦子裡閃過的都是他從前的樣子。起伏的胸膛出賣了她此刻努力想要平靜的心情,她能夠清晰的聽見自己愈發跳動強烈的心跳聲,像敲鑼打鼓般的轟動。
“蒲夏。。。。。。”他的聲音有點黯啞,夏字還帶著點餘音,沙沙的。
她抿抿嘴嚥下一口唾沫,喉嚨像是被糯米黏住了吐不出一個字,只能靜靜的和他對視不敢輕舉妄動。
驀地,他褲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自帶的古板老式的鈴聲,死板的音樂聲猶如一把刀斬斷了這一室的曖昧。
那雙狹眸一瞬間又恢復了以往的沉靜。他鬆了手也往後退了一小步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接了電話。
她隱約聽見那電話那頭是男人的聲音。
即使保持著距離,他的另一隻手卻緊握住了她的手,手機貼在他耳側,微涼的光芒散落在清雋白皙的側臉上,也落在了深邃的瞳仁裡折射出璀璨的星光。
他只是敷衍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又看向她,“蒲夏。。。。。。”
她背脊一僵,他不會是想。。。。。。
席灝放了手機,伸手,四指輕觸她的臉頰,大拇指揉過她的人中。
“你流鼻涕了。是感冒了嗎?”
盛蒲夏眨了眨眼,那顆胡亂跳動的心臟也逐漸迴歸正常,怔怔了半天才點頭。
這個弄堂也不是第一次停電,她一個人獨自經歷過兩次,那兩個夜晚都難熬的像是呆在地獄裡,無邊的黑暗淹沒她。她只能一個人躲在被窩裡抱著大毛睜眼到天亮為止。
為什麼。。。他在身邊那種感覺卻縹緲的像是觸不到的雲朵,難道是因為當年那個人是他的原因嗎?由此對他產生了信任感嗎?
席灝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放在了茶几上,照亮了一片角落,只見大毛乖巧的坐在茶几上舔著自己的小肉爪,又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們。
他忽然覺得被這隻貓給抓姦了。
盛蒲夏想起他剛剛徒手抹了她的鼻涕,有些不好意思便抽了張紙巾給他,席灝接過擦了擦拇指,沒找到垃圾桶於是放在了桌上。又拉著她站了起來,看著她離魂未定的樣子好想再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裡。
但也只是想而已,他拉著她進了臥室。
“你先睡覺,我去衝個澡。”
“沒熱水。。。。。。”
“嗯。冷水就可以了,你先睡。”席灝開啟了她手機的手電筒立在床頭櫃邊上,從行李箱裡拿了條內褲和一套乾淨的睡衣走進了浴室,在門口頓了頓回頭補充道:“要是害怕就敲門。”
盛蒲夏雖然嘴上嗯了一句,但是她再害怕也不會敲門吧,難不成他洗一半聽到她敲門就開門嗎。腦補了這香豔的畫面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鑽進了被窩裡,竹蓆冰冷透底。
漆黑的浴室裡傳來一陣一陣的流水聲,手電筒的亮光從磨砂玻璃裡穿透出來。她盯著那扇門發了一會愣又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換衣服,從被窩裡爬了起來,找到了掛在凳子上的睡裙扔到了床沿上,大毛吃飽了從客廳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跳到了床上。
她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換上乾淨的內衣伸手拿睡衣的時候卻找不到了,摩挲了一陣才發覺腳下軟綿綿的,睡衣被大毛踢到了地上,大毛慵懶的躺在床上喵了一聲。
盛蒲夏彎腰打算撿起睡衣,浴室門卻忽然開了,手電筒的光直直的打在了她身上。
席灝的腳步僵住了,額前的碎髮還滴著水,直勾勾的看著她。
纖細筆直的雙腿帶來的視覺衝擊力很強,她彎著腰,深深的事業線正對著他,那套米分色的內衣更是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