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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長無論是給人治病還是為人批命都有幾個規矩。不依這些規矩不管是王孫還是貴胄,都一律不醫。受過他恩惠的人也不乏位高權重的人,他自己又是方外之人,讓人好相強。”葉希曜道。
“哼,我就不信他還能真不識人間煙火了。”美人兒孃親冷聲道:“你倒說說他都有些什麼規矩,我們葉家會及不上?”
“也不是別的。第一,不出診。要看診的必須病人到‘會元觀’;第二,只治疑難病。一般的病症不會出手;第三,也是最不好說的,就是隻治有緣人。”
“他怎麼判斷誰有緣,誰沒緣的。不會是治不好的就說人沒緣吧。”美人兒孃親道。
“說是他治病前要先給人相面相。”葉希曜面帶古怪的說。
“夫君,你看我們怎麼辦?花兒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美人兒孃親輕皺著秀眉道。“要不,我們還是送花兒去‘會元觀’試試?”
“嗯,也好。沈大夫說我們花兒的病症是‘鬱結在胸’,即使不能治病,就算是去散散心對花兒的病也是好的。聽說現在正是‘會元觀’裡梨花最盛的時候。”葉希曜安撫道。
“那事不宜遲,我這就陪花兒去。”美人兒孃親急切的就準備讓人去備車。
葉希曜連忙拉住她勸道:“萱兒,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會元觀’雖是在城外,但也是在城外十里的名會山上。一時半會是趕不到的。再說也不知道會在那裡耽擱多少時日,你總要做好準備收拾點東西帶上吧。所以還是待會讓墨竹和瑞娘收拾好了,明天一早城門一開就上路。”
“夫君說得是,我這是太急了。”美人兒孃親自己也覺得太急了。於是又吩咐瑞娘和墨竹去收拾準備,再以別的理由將其他人支開。
“夫君,你花兒這回落水的事怎麼看?”美人兒孃親憂心道:“我總覺著事情不那麼簡單。綠荷那丫頭是我特別為花兒選的,為人向來穩重,不太可能弄出這麼大的意外。”
“萱兒,你別操心那麼多了,母親說得很明白了。府裡已經讓‘敬儀堂’暗地裡去查了。如果你實在不放心,我就去和母親說花兒這回好了以後,就留在京裡,留在我們身邊你看可好?”
“那太好了,可是我還不放心嶸兒。”美人兒孃親用那雙秋水明眸脈脈的看著丈夫。
“萱兒,花兒的事還好說,如果你還想把嶸兒接過來那卻是不可能的。”葉希曜苦笑的看著妻子期盼的眼神道:“嶸兒現在除了上族學,還由父親大人親自教育。你也知道我們葉家的規矩。還過幾年,等嶸兒十五的時候就必須選擇是出仕還是繼承家業。到時不管他選哪條路,都不會好走的。為了以後,他這幾年的時間對他來說是十分重要的。我現在不可能有時間親自管教他,所以由父親大人親自管教是最好的選擇。這是他生在葉家就註定了的。”
“夫君,是萱兒強求了。”美人兒孃親輕輕的靠在他懷裡,輕嘆了一口氣。
“不過萱兒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我會讓‘風影堂’加派暗衛的。花兒的事,是我疏忽了。”葉希曜憐愛的撫著嬌妻的秀髮道。
“夫君,這不是你的錯。”美人兒孃親忙道。
“好了,萱兒。我看花兒也睡著了。你明天又要陪她去‘會元觀’,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看是不是……”
“夫君……”
“萱兒……”
就在這氣氛越來越曖昧的時候……
“少,少爺、少夫人,”又是倒黴的墨竹,看著葉希曜那萬分不善的目光吞了吞口水:“是,是大少夫人過來看小姐了。”
聽到這句話,躺在床上尷尬裝睡的如花同志終於暗自鬆了口氣。開始想,不知道那個叫無風的道士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管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總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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